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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解開碧茶後,李蓮花的功力就一日千里,差點就壓制不住,進入大成以上的那個境界。但因為李明鶯的話,他還是強行壓制了這種突破,轉而準備運功衝破金針封鎖的穴位。

思及此,李蓮花摸了摸臉,雖然相信阮青竹不會被別人用臉拐了去,但人為悅己者容,難道還有人會不想用最好的模樣站在愛人的面前麼?

愛人……他默默咀嚼著這個詞,帶著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笑意,盤膝而坐,閉目凝神,沉下心去感受了無留下的真氣。臥房之外,阮青竹抱著少師坐在桌邊,為他護法。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布料摩擦的聲音在阮青竹耳中無限放大,他警覺地循聲望去,卻見一人從臥房走了出來。在看見對方的臉的時候,手中的少師出鞘了一瞬,但看清對方身上的衣服後,他才猶猶豫豫地收回了劍。

李蓮花被他草木皆兵的樣子逗笑:“怎麼這麼看我?我記得在普渡寺你見過我這個模樣的。”

阮青竹順著他的話費力地回想了一下,了無大師還沒給師哥施針那幾天……怎麼想臉上都像籠了一層霧一樣啊。他訕訕地笑了下:“我是不是沒有和你說過,我不太擅長記人臉。”

這毛病是天生的,也是他愛看戲唱戲的原因之一,人的臉很難記住,可畫在臉上的臉譜卻很好記。一個角色在固定的劇情裡,畫著固定的妝,穿著固定的衣服,這樣的規律讓幼年時經常因為認錯人而被人取笑的阮青竹安心。

聽聞此事,李蓮花倒是想起以前的幾件小事,比如神兵谷的施茂第二次指認他們,在他開口前,阮青竹看他的眼神與看別人無異,直到他開口,才露出了嫌棄的表情。原來不是一開始原諒了他,而是沒想起來是誰。

“所以你一直以為,我就長之前那樣?”

見阮青竹點頭,李蓮花失笑,忽然想逗逗阮青竹:“這位小公子,你那情郎已經被我制服,若是不想他出事的話……”

他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摸阮青竹的耳垂,說到一半,就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孟浪話。被調戲的還沒反應過來,調戲人的已經紅著臉閉著眼,不肯面對這個世界了。

阮青竹還沒從他的話裡反應過來,就被耳垂上的溫度給燙回神了,看著紅了一個色調的李蓮花,他忽然覺得,其實李蓮花也沒有那麼遊刃有餘嘛,至少演戲這一項,他還有的學呢。

“咳,錢見屓給的東西還沒看呢,我們去哪裡找萬人冊呀?”

他輕咳一聲拿出錢見屓給的紙卷緩緩展開,解救了快要找個地洞把自己埋起來的李蓮花。然後很快就被紙上的內容吸引了,眨了眨眼又看了一遍,才面無表情地推給了李蓮花:“不是說是萬人冊所在麼?這寫的什麼?”

李蓮花強壓下臉熱,接過紙卷,讀了兩遍也眉頭微蹙。

“古松春望,蘅生歲香。

孤鵠曾待,宴殘失洽。”

阮青竹橫看豎看,是一個地名也沒看出來,古松?哪裡的古松格外出名嗎?他摸不著頭腦,撇了撇嘴:“怎麼這些做情報的人都這麼奇怪,雲彼丘不讓手下人識字,搞出另一套圖案來,這萬人冊也要弄什麼黑話來糊弄我們。”

“黑話?原來如此,”李蓮花起身找了紙筆,對照著紙捲上的字,開始寫寫畫畫,“黑話也叫切口,就是用反切來做密語,如此……切回來就好了。”

幾乎是說完的同時,手中的筆也停了,阮青竹看向墨跡未乾的那張紙,上面只寫了八個字:姑蘇城外,寒山寺下。

直到啟程去姑蘇的路上,阮青竹都在纏著李蓮花給他講是如何解開的。臨西距離姑蘇不遠,兩人只讓馬小跑著,在天黑前到萬人冊說的地方就行。

“……蘇做松鵠切……這法子倒是不難,就是要切出來還像個句子難,他也不怕來找他的人不懂得反切麼?”

“既然不懂,那就不是一條道上的人,他也樂得清靜吧。”

“那可真是……等等!”阮青竹急急勒馬,警惕地看向四周,輕動鼻翼,“血腥味。”

李蓮花隨之警覺起來,在嗅覺這方面,他無條件相信阮青竹。兩人迅速下馬,往路邊樹林走去。不多時,一個血葫蘆一樣的人跌跌撞撞地跑來,一邊往前跑,一邊回頭看,似乎有人正在後面追他。

大概是傷得太重,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他沒有注意到站在遠處看著他的李蓮花和阮青竹,努力辨認了一下方向,一頭扎進了樹林裡。

很快,一群人氣勢洶洶地趕來,左看右看,看見兩人,走上前來:“二位兄弟,你們可看見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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