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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那藥丸拿到手裡仔細看了看,又放到鼻子下面聞聞,只能確定這是真的藥丸,雖然自己其實什麼也不懂,但此時她的心中卻是也堅定了讓自己老公試試的想法,於是便將目光投向了劉傑,“小杰,你那網友說了這藥丸怎麼服用嗎?”
“直接用溫水服用就好了,本來對方只給一個,說這個是專用藥,一個就見效的,可是我怕萬一一個效果不夠,於是便請求對方多給了一個。”劉傑說著臉都有些微微發紅。
現在兒子既然已經將藥取了回來,而柳神醫那邊現在也說不好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反正裡面的人說什麼柳神醫昨晚突然有急事連夜離開,問什麼時候能回來,也不給個具體時間,只說少則十天半個月,多則十年八年。想著這些,李豔萍便開口讓劉傑去倒水過來。
劉傑抓緊跑去拿起杯子倒了半杯溫水,李豔萍接過後便朝著臥室走去,劉傑也抓緊跟了過去,他也想看看老爸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二人來到床前,劉建國正靠在床頭上,兩眼微眯著,聽到腳步聲,他緩緩睜開雙眼,其實兩人剛才在客廳裡的對話他也聽了個明白,知道妻子還是有些不太放心兒子拿回來的這個藥。
“他爸,小杰把藥取回來了,你快點吃了吧。”李豔萍走近,輕聲的喊了一聲。
劉建國的雙眼佈滿血絲,顯然他好久都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了,他看了看自己的兒子,那有些蒼白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起身從自己愛人手中接過水杯,抓起那小藥丸隨手便丟了嘴裡,又喝了幾口水。
喝完藥,他將水杯放到了床頭櫃上,對著二人微微一笑說道:“你們也不要太擔心了,我相信我的兒子,也相信他帶回來的藥,而且就算真的不管用也無所謂的……。”
“好了,讓你爸休息一會吧,我們先出去。”沒等劉建國把話說完,李豔萍伸手拉住劉傑轉身便向外走去。自從老公得病以後她就經常一個人偷偷抹眼淚,現在聽到自己丈夫的這樣說,她更是抑制不住的再次流淚。
劉建國看著二人的背影,也只是默默的閉上了眼睛,兩行清淚也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劉傑則是被自己老媽拉扯著出了臥室的門,他心裡清楚,這個藥一定會治好自己老爸的病,但又不知怎麼開口勸解。
於是也只能默默的陪著老媽一起落淚。
本來劉傑還想問一下關於柳神醫那邊的事情,結果一看現在的情況,也只好做罷。
晚飯後,劉傑和老媽坐在客廳裡輕聲聊著天,劉建國則是再次回了房間。
劉傑也問出了憋了半天的問題。
“媽,那柳神醫那裡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不是準備好錢了嗎,他怎麼沒給老爸配藥?”
“誰知道呢?當時,我們有好多人一起等在門外,大家等了好久才從裡面出來個人開啟了門,結果,就在大家以為他們只是開門晚了一些時,那人卻是又將大家都攔在了門外,說是柳神醫昨晚突然有急事出了遠門,讓我們就不要等了,有病的就先去別家去看看,柳神醫估計最近是不會回來了。”
李豔萍說到這裡她的臉上寫滿了無奈,那柳神醫明明都已經說好了,讓他們兩口子一早帶錢去拿藥的,結果又這樣被人直接放了鴿子。
劉傑聽了老媽的話,也明白應該是那柳家人隱瞞了事情的真相,老媽他們雖然都去了現場,卻是根本就不可能瞭解真實的情況。
兩人又東拉西扯的聊了一會,劉傑去看了看老爸已經睡熟,也便跟老媽說了聲晚安,就回了自己房間。
榆城東郊。
就在仁壽堂門口的眾人散開不久後,一輛頂原市車牌的豪車停在了大門外。
車上下來幾人急匆匆的走進了內院。
後院柳神醫的臥室內。
一個約莫二十六七歲的青年,室內那稍顯昏黃的燈光映照在他瘦削的身影上。
青年身著一襲墨黑錦袍,衣袂輕揚間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華貴。
他髮絲如漆,束於腦後,額前幾縷散落,隨風微擺,遮擋著他深邃的眼睛。那雙眼眸,就如同藏匿在夜色裡的星辰,冷冽中帶著銳利的光芒,似乎能洞察人心中最隱秘的想法。
此時,他側坐在床邊,一隻手搭在柳神醫的手腕上,神情卻是越來越凝重。
隨後,他讓人脫下柳神醫的外衣,旁邊一個有些肥胖的老婦人看到他準備開始施針了,於是安排其他人全都出去。
黑袍青年掏出一個針袋,將銀針取出一一消毒後,便一根根的插入柳神醫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