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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靈泉水交給秦可卿,從天香樓回到李府後已是子夜時分。殘月高懸,夜風微涼,庭院靜寂。我穿過玉石拱橋,經過大廳,來到了內院正房。
輕輕推開房門,只見晴雯披著一件薄衫,正坐在桌旁,以手支顎,打著瞌睡。聽到開門聲晴雯猛然抬起了頭,當她看到是我的時候,臉上立刻綻放出一抹欣喜的笑容。“主子,您回來了。”她的聲音輕柔,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澀。
我將身上的長袍脫下遞給晴雯:“有事耽擱回來晚了,讓你擔心了。”
晴雯接過長袍,輕輕的掛在衣架上,動作輕柔而體貼。我看著外間床上睡得正香的香菱,她心思單純,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轉身對晴雯說道:“看來今晚又要輪到你侍寢了,為爺更衣吧。”
晴雯的臉頰泛起一絲紅暈,低著頭輕聲應道:“是,主子。”
自從昨晚與我發生了關係後,晴雯的態度發生了明顯的變化,不再像以前那般拘謹,舉手投足間多了幾分親暱。她服侍我洗漱更衣後,脫下睡衣,只著一件鮮紅的肚兜,躺在我的身邊。
我將她摟入懷中,感受著她身上散發出的少女幽香,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衝動。“在家想我沒?”我柔聲問道。
晴雯羞澀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望著她秀美的容顏,我的心中充滿了憐愛。她是我來到這個世界發生關係的第一個女人,我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吻上了她的唇,將她擁抱在懷裡……窗外,夜色靜謐,屋內,我與她相擁而眠,漸漸進入了夢鄉。
次日天明,清晨的陽光灑滿大地,我緩緩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晴雯輕盈的身影。她身著一襲粉紅色的丫鬟裝,俏生生的站在床邊,恭敬的說道:“主子,您醒了?”
想起昨夜與她在床上的一夜旖旎,我的身體不由湧起一股莫名的衝動,伸手拉向她的皓腕。晴雯驚呼一聲,躺倒在床上,我順勢將她壓在身下。
晴雯的臉頰瞬間飛上一抹紅霞,她羞澀的推拒著我的胸膛,低聲懇求道:“主子,別鬧了…香菱妹妹已經去廚房拿飯菜了,咱們…咱們趕緊洗漱更衣吧。”
我停下了動作,在她耳邊輕笑道:“現在什麼時辰了?”
“已經辰時兩刻了,”晴雯的聲音有些急促,“快起床吧,主子。”
辰時兩刻,也就是早上七點半左右。我心中暗自思忖,確實不早了。但看著身下嬌羞可人的晴雯,我又有些捨不得放開她。便故意逗弄她道:“想讓我起床也可以,不過…你要親我一下。”
晴雯被羞的面紅耳赤,嬌嗔道:“主子,現在是大白天的…太羞人了…咱們晚上再親如何?”
我依然不肯罷休,繼續逗弄她:“不行,就現在。要不然你就別想起來了。”
晴雯一臉的羞澀和無可奈何,這副嬌俏的模樣,讓人心動不已。她似乎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得鼓起勇氣,在我的唇上輕吻了一下。我這才滿意的將她抱在懷裡,溫香軟玉在懷,讓人沉醉。
正當我與晴雯沉浸在甜蜜的氛圍中時,房門被輕輕推開,香菱提著食盒走了進來。她看到我和晴雯摟抱在一起,親密的打情罵俏時,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但她很快又恢復了平靜,將食盒放在桌上,柔聲說道:“主子,飯菜還熱著呢,您快吃吧。”
我見香菱進來,也不便再與晴雯親熱,便放開了她,在她的服侍下開始洗漱更衣。
洗漱完畢,我走到八仙桌旁坐下,正準備享用早餐。抬眼間卻注意到晴雯和香菱兩人恭恭敬敬的侍立在身側,便說道:“你們兩個也坐下一起吃吧。”
晴雯輕聲答道:“稟主子,身為奴婢不能在主子面前就坐,這是規矩。”
我伸手拉住晴雯白嫩的玉手,輕輕將她拉到身邊坐下,柔聲道:“從昨天開始,你就不是奴婢了,是爺的女人了。沒外人在的時候,可以坐下陪爺一起吃飯。”
晴雯的臉頰泛起一絲紅暈,羞澀的低下了頭,輕聲應道:“是,主子。”然後,她輕輕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了我的身旁。
香菱站在一旁,顯得有些拘謹和不知所措。我轉頭看向她,溫和的說道:“香菱,你也坐下吧,陪我們一起吃。”
香菱猶豫不決的道:“奴婢……”在她心裡,她還不是我正式的女人,因此不敢貿然就坐。
我站起身來,走到香菱身邊,輕輕將她按坐在另一邊的椅子上,柔聲說道:“你和晴雯一樣都是爺的通房,一起坐吧。”
香菱感激的看了我一眼,眼中閃爍著點點淚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