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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身為男子,領著一眾美貌丫鬟行走於大街上,引得不少行人側目。在眾人的目光下,我也略感靦腆,而那些丫鬟們更是低垂著頭。
在路過布匹店鋪時,我購置了許多布匹針線等物,打算給府中的丫鬟小廝製作出統一樣式的工服。在路過菜市場的時候,又買了大量的糧食、蔬菜和肉類。之所以如此,就是為了驗證這些丫鬟之中,哪個擅長針織,哪個擅長烹飪,以便給她們安排合適的工作。
回到府邸,我遠遠就望見小丫頭香菱正在大門口焦急的徘徊著。她似乎已經等候了許久,一看到我,立刻興奮的跑過來:“公子,您去哪兒了?奴婢都擔心死了。”她的語氣中充滿了關切。突然又注意到我身後的一群美麗女子,疑惑的問:“公子,她們是誰呀?”
我側身摟住香菱,邊往府裡面走,邊笑著說:“她們是爺今天剛買回來的丫鬟,咱們進府再說。”
伸手推開沉重的硃紅色大門,一股幽幽的竹香撲面而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府邸的外院,青磚鋪地,平整光潔。大門左側有一座小屋,青磚黛瓦,古樸雅緻,料想是門房的居所。院兩旁種滿了翠竹在風中搖曳。院中央一個圓形的水池波光粼粼,池中有一座怪石嶙峋的假山,清澈的池水中還有幾尾金魚在悠閒的遊蕩著。外院子東側有幾間紅磚瓦房,那是專供小廝居住的居所。
待所有人進入外院後,我吩咐香菱將府門插上,以防有外人進入。然後望了一眼正在好奇打量著周圍景色的丫鬟們,領著她們繼續前行。
外院盡頭是一道月洞門,穿過月洞門後就進入了內院,眼前頓時豁然開朗。
只見一條清澈的小溪在眼前蜿蜒流過,碧水潺潺,宛如一條玉帶橫在眼前。河的兩岸花香陣陣,楊柳依依,隨風搖曳。靠近外院的兩側,各有一排紅磚瓦房,這些房屋就是丫鬟、婆子等下人的住所,還有廚房等功能區域。
我領著眾女來到右側的下人房,伸手推開房門。只見衝門口處是一排依牆而建的通鋪,通鋪由青磚堆砌而成,上面鋪著一張草蓆。房間的靠窗處擺放著一套桌椅,可以供人就坐和梳妝打扮。房間雖然簡陋,但還算乾淨整潔,也比較寬敞。
我不禁皺了皺眉,心中暗想:原來古代的下人不是睡床,而是睡通鋪?看來自己以後有必要請一些工匠來,打造一些現代宿舍那樣的木板床,讓她們能夠住得更舒適一些了。不過眼下沒有時間處理這些瑣事,還是先安排她們住下再說吧。於是轉身面向那八名丫鬟,吩咐道:“這裡有兩間房,每間可以住四人,你們自己商量著住吧。”
八名丫鬟恭敬的齊聲回應:“是,主子。”
我心中湧起一絲好奇:“你們在賴府也是住通鋪嗎?”
其中一位名叫銀杏的丫鬟回道:“稟主子,在賴府,三等丫鬟和二等丫鬟都是住通鋪的,只有管事丫鬟和通房丫鬟才能睡床,比如像晴雯姐姐,還有……”說到這裡,銀杏突然停了下來,似乎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轉向晴雯,心中暗想,看來晴雯在賴府的地位不低啊。我正琢磨著晴雯的事情,就沒有注意到銀杏口中的“還有”是什麼意思。
安置妥當了丫鬟們的住處,我走到堆放著布匹、針線和食材的角落,說道:“你們想必也累了,先休息會兒吧。不過我還有事情要安排你們去做。第一件事,你們各自用這些粉紅色的布料縫製出一身丫鬟服,做好之後自己穿上,讓本公子鑑賞一下。第二件事,我希望你們在中午之前,每人做出一道或兩道拿手的菜餚,讓本公子品嚐。”
我的話音剛落,幾名丫鬟眼中就湧現出了不同的表情,有的欣喜,有的不安,有的平靜。
我望著她們的表情,詢問道:“你們當中,可有人既不會做菜,也不會女紅的?”
片刻之後,三名丫鬟怯生生的從人群中走出,低著頭,小聲說道:“奴婢不會。”
我望著三名丫鬟,詢問道:“那你們會什麼?”
其中一名叫青黛的丫鬟,十五六歲年紀,容貌清秀,氣質文靜,輕柔的回答:“奴婢會寫字。”
我略感驚訝,沒想到在這些丫鬟中,還有讀過書的,於是追問:“是誰教你寫字的?你又為什麼會被賣入賴府?”
青黛眼眶微微泛紅,回答道:“家父曾是一名秀才,他教過我和弟弟讀書識字。後來弟弟生了重病再不用藥就會死去,家中又無錢醫治,無奈之下,只能把我賣了,換取些銀兩為弟弟治病。”
我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憐憫:“既然你識字,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