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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賈雨村的宣判,大堂之上的甄士隱和香菱頓時愣住了,兩人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他們沒想到嚴員外和霍管家二人真的被定為死罪,還將如此富麗堂皇的嚴府抵償了昔日被燒燬的甄府。
半晌,甄士隱才回過神來,激動得嘴唇顫抖,向賈雨村深深一拜,感謝他的公正決斷。
我朗聲說道:“還請大人出具一個正式的官方判決書給我們,我們這就去接收嚴府。”
賈雨村聞言,當即拿起桌案上的毛筆,在早已準備好的空白文書上揮毫潑墨,不消片刻,一張正式將嚴府判決給甄家父女的文書便已寫就,然後蓋上知府的紅章大印。賈雨村將文書遞給了激動的雙手顫抖的甄士隱。
旋即,賈雨村命令身旁的師爺,帶領著數名衙役一同前去嚴府執行判決。我和香菱跟隨在甄士隱的身後,與浩浩蕩蕩的官差隊伍一同邁步走向嚴府。一路上百姓們紛紛駐足觀望,交頭接耳。
眾人遠遠就望見這座雕樑畫棟,氣勢恢宏的府邸,一道“嚴府”的金字牌匾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官差們迅速上前,包圍了整個嚴府,師爺上前宣讀了嚴員外和霍管家的罪狀,以及府邸抄家後改判給甄家的決定。嚴府眾人頓時大驚失色,但面對眾多衙役不敢反抗,只得眼睜睜看著官差們開始抄家。
趁著這個空檔,我讓甄士隱找出筆墨,寫了一塊“甄府”的牌匾。甄士隱飽蘸濃墨,揮毫潑墨,在木牌上寫下“甄府”二字。他筆力遒勁,字跡龍飛鳳舞,不愧是飽讀詩書的當代大儒。香菱搬來凳子,我拿著牌子走上去,換下了大門口的“嚴府”牌匾。
另一邊,幾名衙役在嚴府中翻箱倒櫃,搜尋了許久,也沒有發現多少值錢的東西,這座看起來富麗堂皇的府邸,竟然如此不堪,只搜到了一大堆丫鬟與家丁的身契。卻不知嚴府裡真正值錢的物件早已被我收入空間中。
師爺望著嚴員外的正妻許氏和六個嬌美如花的小妾,還有一群低眉順眼的丫鬟、家丁。府衙師爺心中不快,就要將他們統統押回衙門,交予大人處置。
我走上前給師爺施了一禮,提議道:“這些丫鬟家丁若是被帶走也不過是被官買,如今府中正缺人手,不如就讓在下選擇幾個合適的丫鬟家丁,留在身邊服侍,不知師爺以為如何?”
師爺聞言,略一思索,便同意了我的請求。
於是我便在這群丫鬟和家丁中走了一圈,選出了三名順眼可人的丫鬟,以及三個顯得忠厚老實的家丁,以每人三十兩,共計一百八十兩的價格成交。
我從袖中掏出二百兩銀票遞給師爺,師爺臉上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當即從一堆查抄的身契中找出六人的身契交給了我。
當天中午,我和甄士隱相對而坐,享用著豐盛的午餐。一位容貌姣好的丫鬟侍立在側,她身著鵝黃色長裙,烏黑的髮髻上插著一支簡單的銀簪,更襯得她肌膚勝雪,嬌媚可人。
甄士隱與我對酌了一杯,而後對那名丫鬟道:“嬌杏,給李公子斟酒。”
那喚作嬌杏的丫鬟,柔聲應:“是。”她的聲音溫婉動聽,拿起酒壺,纖纖玉手穩穩的將酒液注入我的杯中,動作優雅得體。此女正是我買下的那三名丫鬟之一,長的明豔動人。
我聽到“嬌杏”的名字,心中暗道,這嬌杏果然是名不虛傳,難怪在原著中會被賈雨村看中,在正妻死後,由丫鬟抬為了正妻。我思忖著該如何利用她,來勾引賈雨村,竟一時有些出神。
坐在一旁的香菱見我盯著嬌杏發呆,便湊到我耳邊,輕聲問:“主子,您是不是看上這個丫鬟了?”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醋意。
我回過神來,笑著搖了搖頭:“那倒不是,只是覺得這丫鬟乖巧伶俐,不如就讓她留在你身邊,做個貼身丫鬟吧。”
我又補充道:“還有,你現在已經恢復了甄家大小姐的身份,以後就不要再叫我主子了。”
甄士隱在一旁笑呵呵的說:“我看我女兒對李公子也是一往情深,李公子又幫了我們甄家這麼大的忙,人品自然是沒得說。我這個做爹的做主,就把女兒許配給你了,你看怎麼樣啊?”
香菱聽到這話,嬌羞的低下了頭,白皙的臉頰上泛起兩朵紅暈,宛如枝頭盛開的桃花,嬌豔欲滴。
我神色複雜的望著香菱,帶著一絲無奈說:“實不相瞞,我已有了正妻,因此無法娶你女兒為妻。”
甄士隱急切的說:“你說什麼,已有正妻,那你們怎麼可以……你難道想讓我寶貝女兒給你做妾嗎?她可是我唯一的女兒,是甄家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