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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肆注視著林珊,對方躺在地上,凌亂的髮絲貼在未乾的淚痕上。

林珊雙眼緊閉,臉色慘白,如果不是身體還在時不時抽搐,乍一看像個屍體。

沈肆內心讚歎,如果不是在演戲,他真的有種跪下來給人做急救的衝動。

沈肆也是頭一回在直播形式下演戲,林珊就這麼倒了,沒有劇本的他有一瞬間的無措。

但是沈肆很快就明白自己該做什麼。

他現在是張城。

沈肆抓住林珊的手臂,在內心說了句辛苦了。

有這麼個大活人當嚇人道具,不用可惜。

“沙沙……”

衣物摩擦地面發出細微響動,沈肆一隻手抓著林珊手臂,腳步緩慢地走著。

他從頭到腳都被鮮血染紅,血液隨著他走動不停滴落。

深夜,暴雨,廢舊的老樓,隨著一道閃電,剎那間亮起的光映出沈肆的面容。

黏稠的髮絲貼著他的臉皮,恰好遮住了雙眼,只露出帶著癲狂意味的笑。

【我最兇的那年都沒主播長得兇。】

【推薦上面明明寫得是活人逃脫劇,怎麼越看越嚇鬼了。】

【你就說逃沒逃脫吧。】

沈肆步伐突然停下,耳朵微微一動。

他抬頭,露出充血的眼珠子,整張臉都沾著血汙。

沈肆嘴巴微張,咬著牙,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

目光彷彿穿透層層天花板,捕捉到了那逃竄的獵物。

彷彿有人在告訴他陶橫躲在那。

沈肆心裡有些詫異,因為比較趕,他來之前只看了一部靈異片。

按理說他這種經驗不足的新人演員,演起靈異戲應該很費勁。

可是沈肆完全沒有這種感覺。

相反,他感到如魚得水。

陶橫甩開林珊後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潛力,他狂奔到林珊的家,卻因為沒帶鑰匙進不去門。

該死!

陶橫情緒失控地用拳打了幾下門,但僅憑他的力氣沒辦法用蠻力將門踹開。

陶橫喘著粗氣,時不時瞪大眼看著走廊深處,生怕在那裡看到有人站著。

林珊怎麼沒聲?該不會被殺了吧?

陶橫對於林珊死活不在意,他關心的是張城還在不在這。

“想殺你的人是林珊,我就是收錢搭把手。”陶橫對著虛空開始磕頭跪拜,“冤有頭債有主,你別找我……我一定給你燒紙錢的!”

陶橫唸了好幾遍才扶著牆起身,他看了下手錶,凌晨三點多,只要熬到白天鬼應該就不敢出來了。

這麼大的樓,他只要躲好一定能撐過去。

樓裡曾經住滿了人,但是某天住戶們發現喝的水有異味,找人檢視水箱竟然發現了一具屍體。

一直沒找到兇手,人心惶惶下,漸漸的就都搬離了這裡。

那人自然是死在陶橫他們手裡。

起初陶橫只不過是想綁個人弄點錢花,但是沒想到意外導致人死了。

原本陶橫他們不想待這,但是聽說這裡即將要拆遷,於是就讓林珊去勾搭張城,以結婚為由拿到房子。

陶橫走到每一扇門前都伸手推一下,可是其他住戶搬走前自然是把門鎖好才離開的。

每一次推門失敗都讓他心裡沉重一分。

樓裡的窗戶都被封死,明明是密封環境,可陶橫總覺得脖子涼颼颼的。

像是有人在他脖子吹氣。

陶橫時不時就如驚弓之鳥般轉身,但是入眼看見的只有黑暗。

“嗞啦——”

眼前的門被推開,陶橫立刻鑽進去。

陶橫飛快地關上門,後背貼在門板上。

心臟一直怦怦跳。

陶橫逐漸適應黑暗,已經能看到眼前一點輪廓了。

房子差不多有60平米,泛黃半脫落的牆皮掛著泳衣美女的日曆。

空氣中有一股黴味夾帶著香灰味道。

“吱吱—”床邊放著的躺椅突然搖動,那裡並沒有人,只有腰枕和毯子。

陶橫記得這戶人家是402,住著一位獨居老人。

陶橫看見擺在桌上的紅色座機,眼前一亮,急忙走過去。

腳踢到了一個硬物,發出哐當一陣響聲。

陶橫身子抖了一下,彎下腰細看才發現他踢到的是香爐。

牆角有一堆燃燒長度不一的紅蠟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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