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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應淵猛地踩了一腳急剎,而後詫異地問了我一句:“老婆,怎麼了?”

“有……有人在後面!你快看!”我激動地指著後視鏡讓謝應淵去看。

結果……

也就是這麼一晃神兒的功夫,之前出現在後面的那個人影,立馬消失得無影無蹤,好似從未出現過一樣。

謝應淵詫異地問我:“老婆,你剛剛該不會是看錯了吧?”

我吸著氣,搖著頭,無比激動地解釋道:“沒有!我絕對沒有看錯的!”

“我剛剛真的看見一個人,站在我們之前停車的位置,歪著腦袋目送我們離開!”

“只是這後視鏡上糊了一層冰,我,我,我實在是看不清那個人長得什麼樣子!”

“就感覺她看起來挺瘦的,像是一個女人!而且,大冬天都沒有穿棉襖,很……很有可能不是人!”

謝應淵聽著我這話,臉色立馬變得很沉,很沉。

他的目光忽然一斜,對著後視鏡看了很久一會兒,才對我說:“別管是誰,反正我們這一路,肯定是已經被人給盯上了。”

“往後的路,不管是在車裡休息,還是找其他地方,你都挨著我睡,以免再發生今天晚上這樣的事情。”

謝應淵說著這話的時候,表現的非常正經,正經到……就好像,只要我覺得,他是想趁機和我一起睡覺,那不正經的人,絕對是我!而不是他!

我也害怕今晚的事情要是再次發生,自己若是真被帶走,那可就糟了,只得硬著頭皮,回他一句:“睡……睡邊上可以,反正一人一個睡袋和被子,咱倆該保持的距離,還是要保持的!”

“林十五,你到底在裝什麼?”謝應淵面色微沉地問我。

我一時半會兒的,壓根兒沒有反應過來,忙問出一句:“什……什麼?”

他說:“天這麼冷,我身上這麼熱,有個免費的火爐你不抱,非要挨凍,你不是在裝,那是什麼?”

“你!管!我!”我氣鼓鼓地回了他一句之後,立馬轉過頭去,放下了座椅靠背,拿了張毛絨絨的毯子,披在了自己身上,打算好好地再睡一覺!

“好好開車吧你!”閉上眼前,我哼唧著對謝應淵說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謝應淵就在我的身邊,給我的安全感太足,我竟然覺得躺在顛簸的車裡,比在炕邊還要好睡。

我晃著晃著,什麼時候進入的夢鄉,竟然連自己都不知道了。

或許是重活一世,時隔百年,重新回到這裡。

又恰逢是在我記憶最深的雪季之中,我竟然夢見了,不知是多少年前,我的師父林青雲,面容模糊,身著一襲單薄的黑衣,牽著還只有他手肘高的林寒霜,帶著只穿了身白衣勝雪,身形清瘦的我,緩緩地走進了眼前這片白雪皚皚的大山之中。

林青雲帶著我和林寒霜縱身一躍,立馬站在了山尖上的最高處。

他的視線輕輕拂過大地,最終停留在了前方,那更高更遠的一處山峰之上。

他的指尖輕輕一指,對我問出一句:“十五,將那座山峰當作你的道場,讓人在那為你修殿立廟,永受香火供奉,你喜歡嗎?”

那時的我,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小小的林寒霜,在聽見師父說出修殿立廟,永受香火供奉時,眼底的豔羨與嫉妒。

我極為規矩地對著師父回出一句:“十五皆聽師父安排!”

林青雲對於我的這個態度,顯然十分滿意,爽朗地大笑一聲過後,便安排我到附近的村裡,用妖力抓來一批又一批凡人,讓他們穿著單薄的衣服,在這皚皚雪山之中,為以後的聖殿,不停地添磚加瓦。

聖殿光是建造,就歷經了百年之久,中途不知累死了多少奴隸,才在那山峰之巔緩緩落成。

白天,只要太陽昇起的時候,無論是第一縷陽光,還是落日前的最後一縷,都將那聖殿所在的雪山,照的金碧輝煌,好似日照金山一樣。

夜裡,每當月亮高懸,皎白的月光,灑在聖殿之上,更為聖殿籠罩出一絲聖潔而又神秘的氣息。

特別是在聖殿最中央的位置,還建了一座能夠吸納天地靈氣的九層古塔,塔尖漂浮著一顆林青雲不知從哪弄來的靈珠。

日升時,靈珠閃著金光,落日後,靈珠泛著詭異的藍光,覆蓋著整座聖殿。

再加上聖殿所建造的位置極高,無論晴天還是雨天,終日被縷縷白霧所籠罩。

任何一位慕名而來,想要加入聖殿的信徒,只要站在了山下,親眼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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