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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西舟睜眼的時候,人已經躺在臥室的床上有一會兒了,等她反應過來緩緩坐起身來,摸向外套的瞬間,才猛然發現兩邊兜裡揣著的現金不見了。
洗完澡出來的沈南意,額髮溼潤的看著驚慌不已,小鹿似的孟西舟,冷笑道:“天天吃,不膩嗎?”
重鹽重油重辣的食物,不知道有什麼可吃的,家裡的廚師變著花樣做出的各色飯菜,竟也比不上。
“……沒天天吃。”孟西舟下意識低聲反駁,此時的她腦子裡只惦記那兩沓錢去哪了。
很有可能是被沈南意拿走了,可孟西舟不敢開口問,她只能吃啞巴虧,當作無事發生。
早知道沈南意今天會突然回來,她絕對絕對不會把錢分裝在兜裡,還傻乎乎的給揣回來。
只是現在萬分懊悔也晚了,世上沒有後悔藥。
“和誰一起去的?”沈南意走到床邊,俯視著孟西舟巴掌大的臉,聲音無波無瀾,“拌麵姐妹。”
“嗯?”聞言孟西舟揚起頭,漆黑的眼瞳略顯迷茫的望著沈南意。
等她明白過來之後,立即一臉鄭重其事的糾正道:“她叫嶽佳。”
說完這句話孟西舟有些急了,蹙眉問他,“你派人監視我?”
沈南意不認為這事值得孟西舟如此大驚小怪,他語調上揚,反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
孟西舟抿著嘴不說話,片刻後趿上拖鞋,兀自躲去洗澡了。
在浴室洗護抹擦,足足磨蹭了幾個鐘頭,孟西舟才慢悠悠地出來。
臥室內,沈南意已然躺下,閤眼安靜的模樣,看起來似乎是睡著了。
孟西舟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邊,輕輕掀開另一邊的被角,躺了進去。
剛躺下,孟西舟就聽到沈南意的聲音至後背傳來,帶著幾分不悅和煩躁,“睡過來。”
孟西舟在心裡默默地嘆了口氣,認命的往沈南意身邊靠了靠,很快找到一個令她舒適的位置,乖乖躺好。
這兩年來雖然他們一直同床共枕,卻也只如彼此相依取暖的異性同伴。
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孟西舟毫無防備地閉上眼,在柔軟舒適的床塌上,進入夢香。
沈南意睜開雙眼,攬緊懷裡人的腰背,猝不及防的開口,“你今天回來晚了。”
“唔……下次不會了。”睏意襲來,孟西舟迷迷糊糊地呢喃著。
之後一週,沈南意都沒再回來,他少有連著數日都不在家的時候。
看了午間財經新聞報道,孟西舟才知道,上週開始沈南意正式接管了陵海沈氏集團。
孟西舟跟著沈南意從陵海到黎城,不過短短兩年光景。
二十七歲的沈南意,就搖身一變,成為了足以影響整個陵海的沈家真正的掌權人。
這對孟西舟來說,不大不小也算是個好事。
沈南意管理整個沈氏集團,工作繁忙自是不必說,兩地頻繁來回肯定不行,像這樣一週忙的不見人影的情況,大機率會常有發生。
想到這些,孟西舟的心情放鬆了不少,她上樓換了身休閒套裝,剛走到樓下,就見管家面露微笑的迎了過來,似有話同她說。
“孟小姐,您要出去?”
“嗯。”孟西舟翻找出藍色牽引繩,“我打算帶棉糖出去遛彎兒。”
棉糖是孟西舟某天回來時,在路邊草叢裡無意撿到的一隻貓貓兔,尋主啟示找了一圈,無人認領之下就悄悄帶了回去。
洮西園有前後兩個花園,一心忙工作的沈南意根本不會閒的無聊去後面的花園,所以孟西舟想著將貓貓兔偷養在那,他指定不會發現。
況且洮西園的管家是個大小事分的很清的人,諸如此類的瑣事他肯定不會跟主人提起,所以半年多了,沈南意都還不知道。
撿回兔子當天,孟西舟用僅剩的一百元錢買了免洗手套,把它身上擦洗的乾乾淨淨,因為兔子又白又愛炸毛的外形,孟西舟第一反應就想到了棉花糖,但棉花糖聽上去又稍顯幼稚,所以她就取了首尾兩個字。
“先生吩咐,讓我提醒您。”管家把手機遞到孟西舟眼前,“出門別忘了帶手機。”
手機是之前沈南意給孟西舟準備的,非智慧機,僅有打接等基礎功能,通訊錄內的聯絡人獨沈南意一個。
很長一段時間這部手機都被孟西舟刻意遺忘在角落,從沒有帶出去過。
今天管家這話的意思,如果孟西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