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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爾基哈所在孤島的戰場上,帝國艦隊的魔法巨炮不久前還在轟鳴著,與黎明守衛一起對抗著做最後掙扎的文嘉莫和手下的血族,以及蔓延肆虐的血疫風暴。
直到一尊通體鋥亮閃著金光的持盾持矛的斯坦達爾神相突兀自天墜落,一矛投去,直接射爆了文嘉莫的血疫風暴大陣,連文嘉莫這位血族王者也直接被釘死在堡壘之頂。
隨後斯坦達爾神像便消失不見——傑曼和拉瑪耶他們的能量經過神戰已經揮霍一空,在用僅存的力量解決掉文嘉莫後,他們自然是趕緊遁去休整療傷了。
鴉望氏族的吸血鬼、黎明守衛、帝國士兵,在各自首領的帶領下,正在有條不紊的清掃著島上、海里殘餘的血疫風暴催生出來的怪物。
鴉望氏族的人似乎對這種活輕車熟路,據芬諾瑞安所說,第二紀元的時候他們氏族的人就在天際省協助無魂者解決過一次血疫風暴。
瓦爾基哈後花園,秦懷一行人的身影在空間扭曲中出現,杜耐維爾化作蒼鷹大小盤旋著眾人頭頂,貪婪地呼吸著泰姆瑞爾冷冽的空氣。
此刻的它很想長吟一聲現出本體沖天而起,但它抑制住了這種本能衝動,眼下這座孤島多方勢力交錯,萬一出了什麼誤會就得不償失了。
瓦蕾莉卡神色複雜掃視著早已慌亂的花園,緊緊摟住自己的女兒,一刻也不願放手。
內心的激動與澎湃在她的俊俏的臉上清晰可見。
瓦蕾莉卡與瑟拉娜面容有七八分相似,又一人揹著一柄幾乎一模一樣的上古卷軸,看起來簡直跟姐妹倆一樣。
“事已瞭解,我們也要回高巖覆命了,還有一些同族會留下協助你們處理災禍,還望照顧一二。”芬諾瑞安姐弟倆和秦懷打了聲招呼,又朝瓦蕾莉卡鄭重行了一禮。
芬諾瑞安早已被瓦蕾莉卡可通鬼神的鍊金術技藝折服,一心想跟隨這位血族大師學習,但眼下族命在身,他也不便多做耽擱。
隨著活寶一般的姐弟二人離開,一行人很快便冷清了下來,杜耐維爾和怒米奈科斯在天空盤旋,久久不願落下,時不時發出低沉的龍吟聲,惹得海島震顫,士兵驚恐的四處張望,卻找不到聲音的來源。
龍吼是巨龍的天賦本能,哪怕杜耐維爾化作蒼鷹大小吐姆的威力也不會有絲毫的縮水。
“瑟拉娜,還記得我當年為你栽種的那棵茱尼泊爾刺柏嗎?幫我去看看它還在不在好嗎?”瓦蕾莉卡拍了拍女兒的頭髮,找了個藉口讓瑟拉娜離開。
作為岳母,她自然要單獨和秦懷說一些事情。
瑟拉娜看了看母親和秦懷,心中瞭然,便點了點頭紅著臉離開了。
這下秦懷多少有些尷尬,雖然在石冢裡邊對著丈母孃又是裝逼又是幹啥的,但眼下真面對面交流了,頗有一種醜媳婦見婆婆的緊張感。
而且瓦蕾莉卡和瑟拉娜實在是太像了,讓秦懷對著這張臉叫岳母或者喊媽確實是有些難為他了,在靈魂石冢裡時秦懷就在刻意的避開這個問題了。
“直接叫我瓦蕾莉卡就好了,我並不必在意那些繁雜的尊稱。”
西方與中國對親人的稱呼有著極大的差異,他們可以直呼長輩的名字而不會顯得不尊重,在中國,誰家孩子要是敢直呼長輩姓名,就等著第二天被爹媽用麻繩綁著吊在村口的大槐樹上示眾吧。
這讓秦懷鬆了一口氣。
說著瓦蕾莉卡解下自己背後的上古卷軸:太陽,遞給了秦懷,說道:“我知道你到靈魂石冢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為了這個東西,我帶著它躲了哈孔幾千年,眼下交給了你我也算放下心了。我相信瑟拉娜和我的眼光。”
秦懷鄭重雙手接過這柄古銅色的卷軸,這柄卷軸以太陽為名,與太陽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在遊戲中,如果玩家使用了瑟拉娜的血汙染雪精靈聖箭製作出咒血箭並使用神器奧弓射向太陽,便會引發血日,但是在這個時候開啟上古卷軸:太陽,便可消除這種影響。
或許,美瑞蒂亞對它會很感興趣。
更重要的是,眼下瓦蕾莉卡將這柄上古卷軸交給秦懷,釋放出來的訊號不言而喻。
“我會盡我所能好好對待她們的。”秦懷小心翼翼將上古卷軸收入龍石,鄭重說道。
“我們坐下說吧。”瓦蕾莉卡揮了揮手,花園泥土翻動,幾根枯藤從泥土中鑽出,盤根錯節自動編織成了一副桌椅。
“說實話,我這個母親做得很不合格,我很對不起瑟拉娜。在她心中對我怨恨可能比對我的依賴還要多,眼下哈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