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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角宿正色道，“不但用其他方法，他們甚至還嘗試過仿造那種玉佩。”
四人都看著他問道：“結果呢？”
“實驗一百三十三次，一共七十四人在實驗中喪生。其中三十五人死於某種能量對沖，三十九人失蹤，連屍首都沒有。”
角宿在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肉明顯抽動了一下。
這話一聽便是類似彙報的內容，也許這些數字已經在他腦海裡出現過無數回了。
他們聽到的只是數字，而對於角宿，那些都是活生生的人。也許他們還打過招呼，聊過天，一起在海上的孤井上生活過一段日子。
“有幾個技術員，連飯都沒顧上吃。”
胖子看著四人面前的飯菜，輕聲的補充了一句。
四人低頭看著面前的飯菜，此時再吃入口中，不知道為什麼讓鼻子有些發酸，也許是廚房的醋壞了。
“你們先吃著，我還得去等那幾個老外。這裡地方不大，就只能委屈你們在食堂休息了。”
胖子說完就出去了，留下四人默默得吃著飯，他們吃得很慢很仔細，一口一口得咀嚼著，彷彿要把其中的滋味一點不落的嚐出來。
吃完飯後，黃棣趁著這個間隙向吉羊請教了一些裝備使用的問題。
這一問才知道，其中有那麼多看不出來的巧妙設計。
比如：防彈背心後面有一個提手，是用來拖拽傷員的。
比如：步槍的槍托裡藏著一套清潔刷子，是用來清潔槍械的。
又比如：醫療包裡的三角巾，包頭，包胳膊，還能幾塊拼接使用。
有些東西，要是沒人教你，你甚至不知道有這樣東西的存在。
正聊著，天邊傳來了直升機螺旋槳的聲音。
“他們來了。”
楊晉望向窗外，眼神像是發現敵人出現的戰士。
“要不要出去看看？”潘永葉問道。
“走。”
吉羊很乾脆得拿起自己的刀就走了出去。
其他三人也跟了上去。
他們出去的時候，早就等在那裡的角宿正在跟什麼人打電話。
這地方，能跟他聯絡的也沒幾個人了，黃棣心裡想著，會不會是老道士打過來的。
“好，我知道了。”
胖子掛了電話，又看了遠處的飛機一眼，然後才轉過頭對黃棣他們說道：“恭喜各位，計劃有變，今天不去了，改明天了。”
“你們還能多吃幾頓。”
“胖子，你就不能說點好話。”潘永葉沒好氣得說道。
角宿一愣，似乎這句話觸動了他什麼地方。他沉默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用手拍了幾下自己的嘴巴，道歉道：“我的不是，我的不是。這嘴沒把門兒。”
直升機越飛越近，已經能透過窗戶看到裡面的人臉了。
吉羊突然說道：“高手。”
“嗯。”
楊晉和潘永葉也點了點頭。
黃棣其實看得更真切，五個人沒一個氣是弱的。
其中有一個男的，是那種跟梅里一樣的純白色的氣，只是沒有他爆發出來時那麼強勁。
“奇怪。”黃棣出聲說道。
“怎麼，你看出什麼來了？”
角宿瞥了他一眼問道。
黃棣回答說道：“沒什麼，只是沒想到五個人裡沒有我預想的人。”
“呦，你還認識國外的年輕高手呢？”角宿好奇得問，然後又補了一句，“這隔著老遠的飛機裡，你怎麼看出來沒你預想的人的？”
“因為我看不到那一類人的氣。”
黃棣直接回道。
“你說的到底誰啊？”
胖子問出了其他人的心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