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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可能!”
連楊霏都有些不敢相信的大聲叫了起來。
“雖然我沒有什麼根據。但我總覺得不應該有這樣的巧合。昆城這麼大,就算張民勝在這邊開了一家飯店,他也不會經常在這裡。
而且張桓他們之所以背井離鄉,就是為了躲張民勝,躲官司。
我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他,一直都在關注張民勝,所以在急需的時候才能立刻想起讓張麗娟去找。”
黃棣指著張桓說道。
“你們要不要把人心想得這麼壞,也許都是命運的捉弄呢?”祝晨光聽不下去,對著黃棣他倆說道。
“我也不希望這種猜想是事實,但是他的沉默已經說明了一切。”黃棣憐憫得說道。
此時他們才發現,剛才反應如此之大的張桓,在黃棣說出那句猜測之後卻選擇了沉默。
“他哭了。”
楊霏看著張桓低聲說道。
“我能怎麼辦?我媽急需用錢,但是我這些年掙得錢基本用來供她上學了。
我曾經為了她,不惜差點殺人。
最後卻又親手把她送給那個人。
我到底在做什麼?”
張桓痛苦得拽著自己的頭髮,臉上無比得扭曲。
“可是十萬塊錢並不多啊,哪怕去借網貸,每個平臺一兩萬也應該能湊得出來才對。”
楊霏說道。
祝晨光贊同得點了點頭,說道:“雖然我的想法可能不太合適,但是我還是想說,如果是我,應該會選擇綁架張民勝。
你能為張麗娟去差點殺了張民勝,我不相信你為了你媽會懼怕法律。”
“呵呵呵。”
“你們說得倒輕巧。你們知道像老鼠一樣四處躲避的日子有多難熬嗎?
知道一個時刻都懼怕被警察找到的人,在這個社會上生活得有多艱難嗎?
我甚至不敢對拖欠我工資的包工頭大聲說話。
十萬!
那只是手術的錢而已。
是,刑法裡能掙快錢的事情我都想過一遍,但我不敢賭。我不知道麗娟是不是還是以前那個麗娟。
她更漂亮了,會打扮了,見識也廣了。
上岸第一劍,先斬意中人。
網路上是這麼說得吧?
我不敢想,如果沒有我,麗娟會不會找別的男人,會不會不管我媽。”
張桓拼命得擦著淚水,可卻怎麼也擦不完。
“他怎麼會這麼想?”
楊霏緊緊抓著黃棣的手,臉色很難看。
作為一名女性,她替張麗娟感受到了侮辱,這種惡語,比利劍還要傷人。
“因為這是有事實的先例。”黃棣說道,“兩人的差距越來越大,張桓感覺到了自卑。要是再加上週圍一些人的提醒,很容易就會鑽入牛角尖出不來。”
“這哪兒是提醒啊,這簡直就是惡意得挑撥。這些得是什麼人?”
祝晨光說道。
“一群賤人!”黃棣回答道,“自己過得不如意,希望別人過得比他還不如。這樣他們就能找到優越感。”
張桓終於止住了眼淚,看著黃棣說道:“你說得對,一群賤人。明明自己要什麼有什麼,家裡上億的資產,卻偏偏要跟麗娟搶獎學金,她早就該死了。”
“你在說甄三媚嗎?”
黃棣開口問道。
“除了她還能有誰。”
張桓就像找到了情緒得宣洩口一般,濤濤不覺得說道:
“那個臭女人,麗娟都自殺了,她居然還在背後編排她。
你知道當我把她帶到麗娟面前的時候,她是怎麼說的嗎?”
“她居然問我,有沒有上過麗娟!”
“她怎麼可以這樣問?
人怎麼可以說出如此惡毒的話?”
張桓有些癲狂得抓著玻璃棺材,指甲在上面死命得劃拉發出令人非常不舒服的聲音。
“她說,她知道上學那會兒麗娟還是個雛兒,她把初夜賣給了一個大老闆,而且還為他懷了孕。
她是想挑撥我,她想讓我把麗娟給燒了。”
“可是這些我都知道啊!”
“是我暗示她,張民勝在昆城。”
“是我親眼看著她被張民勝帶進了賓館。”
“也是我,毫不猶豫得拿著那張卡去給我媽做了手術。”
“是我,一切都是我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