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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眸裡，寫滿了朦朧的欲色，“為什麼別？”
&esp;&esp;他力氣大，說話間，還撥弄一下。
&esp;&esp;顧思寧抽搐了一下，換來他嘴角微揚。
&esp;&esp;她有些難堪，心一橫，按著他的肩膀，往底下推，直到他的下巴抵住輕薄的布料。
&esp;&esp;“別用手，用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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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顧思寧的經歷發生在十八歲生日之後。
&esp;&esp;程之珩是相對她而言的成熟人士，但在這方面卻保持著謹慎。
&esp;&esp;他始終認為將自己的年紀包裝成魅力去哄騙還不懂事的小姑娘是一種可恥。
&esp;&esp;他們之間的親密也全都點到為止。
&esp;&esp;這種狀況到她成年後有所緩解，似乎他心裡一直有一個衡量進度的標準，年齡不是唯一的，卻是必須的。
&esp;&esp;但顧思寧卻不這麼覺得，她所理解的愛情是要轟轟烈烈，乾柴烈火，是充滿激情的日子，而不是瞻前顧後畏畏縮縮不敢嘗試。
&esp;&esp;在程之珩二十三歲生日蠟燭熄滅的一個綿長溼吻後，她趴在他胸前，直白地暗示宿舍已經關門了。
&esp;&esp;於是生平第一次，她睡在他身旁，像無數個輾轉難眠的夜裡，她所幻想的那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