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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的前女友念念不忘。”程之珩再一次重複著當時的回答，笑了下，道，“現在也是一樣。”
&esp;&esp; touch
&esp;&esp;顧思寧洗完澡已經快十二點了。手機裡齊照的訊息漫天遍野，光罵她腦子有病的就有十幾條，角度話術沒有一個重複的。
&esp;&esp;不得不說，在嘴賤這件事上，齊照是專業的。
&esp;&esp;顧思寧：「幹嘛罵我？」
&esp;&esp;齊照電話幾乎是在訊息發過去的瞬間撥來的，劈頭蓋臉又是一頓。
&esp;&esp;“你是不是有病啊？”顧思寧被他說得莫名其妙，也起了火氣，“我只是租他的房子又不是把他睡了，你在生氣什麼啊？”
&esp;&esp;“你還有理了？你跟他有——”他頓了頓，“有很熟嗎？誰教你跟不熟的男的能住一起的？”
&esp;&esp;“那合租跟陌生男生住一起的多著呢，你怎麼不說？程之珩好歹也算我們半個熟人吧。再說了你只是我好朋友，又不是我爸，你管我呢？就算我爸媽知道我是跟程之珩合租，他們也只會覺得安心。你生哪門子的氣？”
&esp;&esp;齊照被她幾個問題問得沒了動靜。
&esp;&esp;顧思寧很不喜歡齊照的態度，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是他的所有物，於是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必須遵守他的準則，但凡出格些許就是犯了罪。這是用“為你好”掩蓋的一種地位剝削，根本不是好朋友間該有的相處模式。
&esp;&esp;當然她也意識到了自己表述的問題，尤其那句“只是朋友”著實傷人。
&esp;&esp;她心有愧疚，放緩語氣，道：“你上大學那會兒不是說跟程老師關係很好嗎？他出差去上海的時候，還請你吃過飯，還在你們學校打球，你當時還說他好可靠，好靠譜的，怎麼現在感覺你對他意見這麼大？”
&esp;&esp;齊照冷笑：“以前是我被他矇蔽，後來我看清楚了這個人就是一個不靠譜、居心叵測、陰晴不定、不守誠信的老男人，簡直人渣。”
&esp;&esp;顧思寧：“你們倆有仇？”
&esp;&esp;這番控訴，不知道的還以為程之珩讓他做小三了呢。
&esp;&esp;“呵，他——”齊照又猛地頓住了，“反正，你不瞭解男人，我瞭解。”
&esp;&esp;顧思寧思索了好一番，有些難以啟齒：“齊照。”
&esp;&esp;“幹嘛？”
&esp;&esp;“你這幾年是不是一直沒談戀愛？”
&esp;&esp;齊照竟支吾起來，“那怎麼了？不妨礙我瞭解同類。”
&esp;&esp;“你不會已經談過了，但是不好意思跟我們說吧？”
&esp;&esp;“有病。以為我跟你一樣談了個不知道什麼東西，到現在都不肯告訴我？”
&esp;&esp;“我意思是說，你該不會”她一咬牙，“是彎的吧？”
&esp;&esp;這就解釋通了，他為什麼跟程之珩從“如膠似漆”到“形同陌路”甚至變成背地裡說人壞話。轉換一下思路，這明明就是不情不願分手或者愛而不得的發瘋歷程。
&esp;&esp;合理。
&esp;&esp;“顧思寧，你給我等著，我不來寧江捶死你，我就改名叫顧照！”
&esp;&esp;顧思寧還沒等到齊照來捶自己，就先等到了曾琳帶來的一個爆炸訊息——表弟夏伏從復讀班逃學，離家出走跑寧江來了。
&esp;&esp;“伏伏成績不是很好嗎？”
&esp;&esp;“軸唄。高考之前跟你姨夫大吵一架，跑外邊兒溜達一夜，高考幾天都高燒不退的，最後考了個 211。”
&esp;&esp;“那不也挺好的？我記得他成績就是在這個水平的吧。”
&esp;&esp;“是挺好，你姨夫不肯吶，說他這種糊塗狀態都能正常發揮，說明進步空間很大。再來一年好好幹，肯定能上清北。”
&esp;&esp;“怪不得我姨跟他過不下去。”
&esp;&esp;“誒！小孩子不能亂講話。”曾琳糾正她。
&esp;&esp;“那現在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