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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問問副駕駛能不能坐？”
&esp;&esp;顧思寧道：“能坐。”
&esp;&esp;沈培依“哦”了聲，臉上笑容玩味起來。
&esp;&esp;顧思寧半開玩笑道：“我都坐過好幾次了。這要是不行，我可就罪過大了。”
&esp;&esp;“那人跟人之間是不一樣的嘛。”沈培依含混地說了句，“是吧，程科長？”
&esp;&esp;程之珩從後視鏡裡看見她使眼色，難得起了份逆反的心，“嗯”了聲，表示贊同。
&esp;&esp;沈培依哈哈笑起來。
&esp;&esp;丁九先手往車門上搭，指頭自然地一勾，掏到一截圓柱。
&esp;&esp;他疑惑地“嗯”了聲，手比腦子快，把東西拿了出來，一看，是管口紅。
&esp;&esp;“我去。”他低聲罵了句，連忙塞回去。
&esp;&esp;沈培依坐在中間看得分明，“喲，看來副駕駛有人宣告主權吶。”
&esp;&esp;顧思寧聽到這種話就腦殼疼。
&esp;&esp;“是為了方便。”程之珩解釋道。
&esp;&esp;沈培依繼續笑而不語。
&esp;&esp;丁九先窺見了了不得的秘密，放在平時一定八卦兮兮，但此刻人都要走了，哪裡還有這個心情。
&esp;&esp;他摸出手機：“程科長，說起來我們都沒加過微信，這馬上走了，加一個吧。”
&esp;&esp;“你們真不幹了？”沈培依道。
&esp;&esp;“估計是的。”他把手機伸過來，“沈科長，咱也加一個吧。”
&esp;&esp;沈培依道：“你問問呢？我也只是聽說。”
&esp;&esp;“誰會拿這事兒亂講啊。”丁九先說著，又扭頭看，“顧思寧，你是不是太平靜了，都要丟飯碗了，你怎麼一點都不著急？”
&esp;&esp;“這不是還沒確定丟嗎？”顧思寧說，“而且就算專案真黃了，你急什麼？”
&esp;&esp;“我還不急？”
&esp;&esp;顧思寧給他分析：“你做過好幾部片子吧？在優文時間比我長吧？又是戲文的，科班出身吧？要資歷有資歷，要經歷有經歷，要學歷有學歷……你急什麼？”
&esp;&esp;丁九先想反駁，轉念一想確實如此，又道：“那你呢？你要什麼沒什麼，你怎麼不急自己？”
&esp;&esp;這話直白，說完，他就後悔，“我不是那個意思”
&esp;&esp;“我年輕啊。”顧思寧語氣隨意。
&esp;&esp;丁九先險些以為聽錯，可顧思寧眼睛睜得圓圓的，認真得要死：“大哥，我才二十三歲。”
&esp;&esp; 天賦
&esp;&esp;才二十三歲的顧思寧放下了簡短的豪言壯語，雄赳赳氣昂昂地目送幾人先後下車，然後靠在座椅上嘆氣。
&esp;&esp;年輕歸年輕，焦慮歸焦慮。
&esp;&esp;情緒這玩意兒知道沒有用，但還是忍不住。
&esp;&esp;程之珩從後視鏡裡看清楚她的神情，“不開心？”
&esp;&esp;“馬上都失業了，還開心。”她嘟囔了一句，想起什麼，問，“如果我不上班，可行嗎？你害怕嗎？”
&esp;&esp;“為什麼要害怕？”
&esp;&esp;“我纏上你啊，到時候你的錢都得給我。你知道我的，如果婚前我有房，一定會跟你籤婚前協議，我的就是我的；但不管我有沒有，你的房我都得佔一半。”她蠻不講理。
&esp;&esp;步入婚姻本就意味著女生的犧牲更多，她要麼不入，要入就要把一目瞭然的東西（專指錢）握在自己手裡。
&esp;&esp;程之珩一頓，緊接著泛起笑容，“所以你已經想過跟我結婚了，是嗎？”
&esp;&esp;顧思寧：“這是重點嗎？”
&esp;&esp;“當然。”程之珩言之鑿鑿。
&esp;&esp;是這段話裡唯一的重點。
&esp;&esp;顧思寧：“你還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