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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不多不少，剛好驅散上班的煩悶。
&esp;&esp;顧思寧洗了手，換了家居服，抱著個柚子坐在沙發上，使喚道：“程之珩，給我拿個碗。”
&esp;&esp;他探頭瞄了一眼，選了個玻璃錘紋碗，順手拿了餐盤和水果刀過來。
&esp;&esp;刀尖劃開表皮，清新微苦的香氣一下子瀰漫開。
&esp;&esp;他將厚厚的皮去掉，剩下的擺在乾淨的餐盤裡，“剝了就放這兒，等會兒我扔。”
&esp;&esp;顧思寧從不跟他客氣，嗯了聲，一邊看電視一邊剝柚子，進嘴的多，進碗的少。
&esp;&esp;程之珩動作快，一集沒結束，已經招呼她來吃飯。
&esp;&esp;顧思寧拉了椅子坐下，不知怎得，忽然問：“程之珩，你有介意別人說你在北京待過的事兒嗎？”
&esp;&esp;“不介意。”程之珩遞給她筷子，“為什麼這麼問？”
&esp;&esp;“你知道很多人不敢在你面前提這件事，是因為怕你覺得是嘲笑嗎？”
&esp;&esp;“嗯。”
&esp;&esp;“那你不解釋？”
&esp;&esp;“沒必要，我不在乎這些。”他夾菜，神色尋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