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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她摟他更緊：“你再問我一次。”
&esp;&esp;程之珩垂首。
&esp;&esp;顧思寧神情認真，她趴在他的胸口，手掌輕按著他的背：“那天，在沙發邊，你說的話，再問我一次。”
&esp;&esp;程之珩眼裡閃過迷茫，緊接著是欣喜，一瞬後又變成懷疑。
&esp;&esp;即便如此，他還是願意賭一次。
&esp;&esp;“我們。”他張口，聲音有些澀，一字一句，生怕說得不清晰，“再試一次吧顧思寧。”
&esp;&esp;虧欠你的所有，我會全部還給你。
&esp;&esp;顧思寧很小幅度地點了下頭，再度埋首在他肩頭，半是妥協，半是警告：“最後一次。”
&esp;&esp;程之珩眼中喜悅壓抑不住，他摩挲著她的臉頰，低頭在她額上印下一吻。
&esp;&esp;本打算淺嘗輒止，卻又貪心渴求更多。
&esp;&esp;他小心仔細地描繪著她的輪廓，呼吸漸漸急促。
&esp;&esp;顧思寧耳朵紅透了，雖比這更親密的事情也有過，但此時此刻竟有種難掩的緊張。
&esp;&esp;為不確定的未來，也為剛確定當下。
&esp;&esp;純情的試探很快變質，她被他按住，靠在車上。身後堅冷的金屬和身前火熱的軀體刺激她的神經一陣跳動。
&esp;&esp;手掌從腰緩緩往上，她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並樂意接受。
&esp;&esp;“程之珩！”
&esp;&esp;猛然地呼喊，打破了曖昧的氣氛。
&esp;&esp;顧思寧 我很喜歡他
&esp;&esp;自家小孩兒除夕不在家呆，跑別人家裡過夜，曾琳覺得很失禮。
&esp;&esp;她跟顧明章商量了，計劃著去程家拜個年。
&esp;&esp;於理來講，年初一不是個合適日子。
&esp;&esp;在臨城，大年初一是所有人放輕鬆的日子，大家約定俗成地不拜年，不看節，要麼出去逛街要麼在家打牌。
&esp;&esp;但於情來講，程之珩先是輔導著顧思寧順利考了大學，後又工作對她照顧有加，他們早該去拜年才對。程娟夫婦倆一年忙到頭，春節來拜年的就沒斷過。他們怎麼都算外人，貿然去也奇怪。
&esp;&esp;還不如就今天，既全了禮儀，又能把顧思寧揪回來，一舉兩得。
&esp;&esp;兩人從家裡倉庫裡拿出最好的菸酒禮品，路上還排演著怎麼表達感謝。
&esp;&esp;車子剛停在門口，就看見拉手溜達的程娟跟周安平。
&esp;&esp;顧明章道：“你別說，人雖然是半路夫妻，感情是真不錯。這麼大年紀，還親親熱熱的。”
&esp;&esp;“你那破嘴，說好話都這麼難聽。猥瑣。”
&esp;&esp;顧明章笑：“幸虧程老師跟了他媽姓，旁人光覺得周總大度，讓兒子跟媽姓，都不往重組家庭那兒想。”
&esp;&esp;“你是真沒見識，重組家庭怎麼了？過不好就離唄。要是你女兒以後結婚了，男的欺負她，你不讓離？”
&esp;&esp;“他敢。”顧明章揚眉。
&esp;&esp;“噓，閉嘴，人回頭了。”曾琳壓低了聲音，囑咐他幾句，隨後揚起笑，“呀子璇媽媽，新年好。”
&esp;&esp;“新年好。你們今天怎麼來了？”
&esp;&esp;這大過年的拎這麼多東西，是個人都知道是來做什麼的。
&esp;&esp;“這不是想著年初一你們估計不忙，來拜年嗎？”曾琳說。
&esp;&esp;“這怎麼好意思。”程娟連忙示意周安平去接，“寧寧一直以來這麼照顧子璇，拜年也該我們先。”
&esp;&esp;“倆孩子關係好，不說這客氣話。”曾琳眼角彎出細紋，“再講了，寧寧現在還跟程老師住一起呢，受他照顧，我都不好意思了。”
&esp;&esp;程娟眼裡劃過一絲驚訝。
&esp;&esp;周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