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dt>
&esp;&esp;與失寵相伴而來的是下人們的白眼,柳姨娘教坊出身,一朝飛上枝頭做主子本就遭人嫉妒,不幸跌落枝頭趁機來踩幾腳的大有人在。期間全賴張管事幫襯,柳姨娘才捱過那段時光。也因此,兩人勾搭到了一起。
&esp;&esp;柳姨娘淌眼抹淚道:“我對天起誓,絕不是他謀害的老爺,殺雞殺狗的膽子他有,殺人、還是主人,他萬萬不敢。”
&esp;&esp;“知人知面不知心,誰也看不到別人心裡去,他動沒動那個心思,你哪裡知道。”
&esp;&esp;“我可以保證,那天夜裡……”柳姨娘面頰微紅,“他睡在我這……”
&esp;&esp;“張管事幾時過去的,又是幾時離開的?”
&esp;&esp;“亥時一刻來,寅正時刻走。”
&esp;&esp;裴縝沉默片刻:“你們是姘頭,你的證詞不可採信。而且,也不能排除你們聯手作案的可能。”
&esp;&esp;“究竟要怎樣才肯相信我們?”
&esp;&esp;裴縝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示意沈濁將她帶下去。沈濁將人重新鎖回牢房,回來後,問裴縝:“和張管事的說辭一模一樣,你怎麼看?”
&esp;&esp;“證詞過於嚴絲合縫,像是提前對過。”
&esp;&esp;“你問到時辰,兩個人的反應都是脫口而出,這點是挺可疑。”
&esp;&esp;……
&esp;&esp;數日以來,大理寺奉命調查案子,人員忙的不可開交。尤其皇上鈞旨下來,限期破案以後。壓力一層層壘下來,壓得底下官員喘不過氣。裴縝把口供呈上去後,不出意料又引起了大小官員的激烈談論。
&esp;&esp;房少卿認為張柳二人事先對過口供,明顯出於心虛,若施以重刑,不怕他們不招。崔少卿則持不同觀點。
&esp;&esp;“對口供不一定出於心虛,更有可能是害怕被冤枉。張柳二人,一個身材幹瘦,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再來十個想必也不是戚將軍的對手。試問他們怎麼作案?”
&esp;&esp;“崔少卿這話問到點上了,請問崔少卿,現場可有打鬥痕跡?”
&esp;&esp;“現場我們親自去過,屋內各種什物擺放整齊,沒有打鬥痕跡。”
&esp;&esp;“戚將軍力能扛鼎長安城婦孺皆知,縱是再有本事的人,將其放倒且不損傷周遭器物也是不可能的事,除非……”房少卿捋著鬍鬚,故意賣了個關子,“除非有人給戚將軍下了蒙汗藥,將其藥倒。張管事常在戚將軍身邊走動,下藥輕而易舉。且案發現場有一對七寸大小的腳印,不是正扣在柳姨娘身上。”
&esp;&esp;眾人深覺有理,紛紛附和。
&esp;&esp;崔少卿道:“驗屍薄上有寫明,戚將軍死狀猙獰,雙目凸出,這怕不是昏迷不醒的徵兆。”
&esp;&esp;“這有什麼奇怪,戚將軍事後醒來,發現自己的處境,自然是表情猙獰。”
&esp;&esp;“張柳二人若要殺人,直接殺了便可,何苦大費周章,徒增暴露風險?”
&esp;&esp;“柳姨娘痛恨戚將軍,用此法將其折磨而死不足為奇。動上刑,不怕她不老實交代。”
&esp;&esp;……
&esp;&esp;雙方據理力爭,有來有往,臨近天明方在杜正卿的調和下暫止鋒芒。杜正卿叫醒歪在椅上打盹兒的裴縝,念他有宿病在身,叫他回家休息。
&esp;&esp;裴縝臉色不太好,沈濁怕他半路有個閃失,提出送他回去。
&esp;&esp;路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
&esp;&esp;“和若若鬧彆扭了?”
&esp;&esp;沈濁詫異道:“你怎麼知道?”
&esp;&esp;“點卯時不到,散值時跑的比誰都快的人最近居然恨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粘在寺裡,昨夜杜正卿命大家留下談論案情也沒見你像往常一樣叫苦連天,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esp;&esp;沈濁唉聲嘆氣,“最近納了個妾,若若一氣之下絕食了,誰知我這妾也不是省油的燈,我在家裡一刻不得受用。”
&esp;&esp;裴縝評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