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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說讓穆婧芙去家裡，說到時候把電話打給穆婧芙。
&esp;&esp;姜棠點了點頭，把臉轉向窗外，又問了一句，“我媽現在情況怎麼樣？”
&esp;&esp;陸沉不說話了，估計也知道此時轉移話題會顯得更突兀，所以乾脆就不吱聲。
&esp;&esp;姜棠嘆了口氣，“說吧，都這種時候了，沒什麼必要再隱瞞下去。”
&esp;&esp;陸沉把她的手拉過來握著，“她情況比姜寧要糟。”
&esp;&esp;本來年紀就大，他稍微動個手他就遭不住。
&esp;&esp;而且她心態也不好，比姜寧還差，姜寧現在只是悶不吭聲，人看著有些抑鬱。
&esp;&esp;她可好，像是活不下去了，隨時都能嘎。
&esp;&esp;姜棠說，“有機會的話，也讓我跟她通個電話吧。”
&esp;&esp;陸沉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嗯一聲，“好。”
&esp;&esp;……
&esp;&esp;穆婧芙是晚上到的陸沉家，開門進去發現姜寧在客廳。
&esp;&esp;她沒坐輪椅上，而是坐在了沙發上，電視開著，放了個很吵鬧的節目，嘻嘻哈哈，一幫人笑成了一團。
&esp;&esp;姜寧沒笑，她盯著電視看的認真，很明顯是把裡面的內容看進去了，但情緒卻絲毫沒受影響，還是繃著一張臉。
&esp;&esp;穆婧芙走到跟前，盯著她看了幾秒，又去看電視，然後拿過一旁的遙控器，把電視給關了。
&esp;&esp;屋子裡瞬間安靜下來，姜寧才轉頭看向穆婧芙。
&esp;&esp;穆婧芙沒跟他說話，把手機摸出來，給姜棠打了視訊通話。
&esp;&esp;那邊很快接了，她隨後將手機遞給姜寧，“是姜棠，她想見你。”
&esp;&esp;姜寧慢半拍才反應過來穆婧芙的話，伸手去接手機。
&esp;&esp;伸出來的手上疤痕交錯，她面板白皙，那疤痕就尤其明顯。
&esp;&esp;穆婧芙愣了一下，之前沒注意，現在再看那些傷疤，應該都是被打出來的。
&esp;&esp;陸沉這傢伙，對女人下手也挺狠。
&esp;&esp;姜寧的臉出現在螢幕裡，旁邊的陸沉瞬間皺了眉頭。
&esp;&esp;她面色蒼白，頭髮鬆鬆地挽在後面，雙眼無光。
&esp;&esp;可即便這樣，還是讓他心裡不爽，覺得她日子過得太舒服了。
&esp;&esp;她不應該是這個模樣，她應該狼狽不堪才對。
&esp;&esp;姜棠盯著對面的人看了好一會兒，開口，“姜寧。”
&esp;&esp;姐妹兩個自上次車禍當天碰面，就再也沒打過照面。
&esp;&esp;只不過大家都知道對方日子過得如何，所以突然面對面看到彼此的狀態，誰都不驚訝。
&esp;&esp;姜寧好一會兒才開口，“姜棠。”
&esp;&esp;她聲音沙啞，似乎是聲帶受了傷。
&esp;&esp;她說完後突然咯咯笑了兩聲，笑得有點滲人。
&esp;&esp;一反之前麻木的模樣，她眼裡像是有了光，扯著嘴角，邊笑邊說，“你現在高興壞了吧，終於有件事兒你能壓我一頭了。”
&esp;&esp;陸沉開口，“你他媽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說這話。”
&esp;&esp;穆婧芙聽到了陸沉的聲音，吸了一口氣。
&esp;&esp;這男的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心眼兒了，明明之前不是這樣子的。
&esp;&esp;她轉身去一旁的沙發上坐下，抱著胳膊往後一靠，姿態懶懶散散。
&esp;&esp;姜寧盯著鏡頭裡的姜棠看了一會兒，然後說，“你命可真大啊。”
&esp;&esp;姜棠說，“我也這麼覺得。”
&esp;&esp;姜寧砸了砸嘴，“我搞不明白，不說我計劃的天衣無縫，但你應該是跑不了的。”
&esp;&esp;她問，“所以當初你是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