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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確實還行，這麼精心一打扮，風情萬種，屬於異性里老少通吃的型別。
&esp;&esp;在商場上，容貌確實是資本，有的時候能遮掩自身能力的不足。
&esp;&esp;姜棠說，“這麼有底氣，那希望你腰板始終能這麼直，剛剛對著我點頭哈腰那一幕不會再出現。”
&esp;&esp;她這麼一提醒對方面色又變了。
&esp;&esp;姜棠沒再多跟她廢話，直接回了包間。
&esp;&esp;開門進去的時候，正聽到對方公司的人都在批評這女公關，說她情商低，不會辦事兒。
&esp;&esp;其實不過是說給程總聽的，那老總還說回去就讓對方停職。
&esp;&esp;程總也不表態，捏著酒杯慢慢晃盪，面上要笑不笑。
&esp;&esp;他下午喝酒了，坐在這裡好一會，一杯酒都沒喝完。
&esp;&esp;飯桌上每一個動作都會被無限放大，他這個姿態，對方老總自然忐忑。
&esp;&esp;姜棠坐下沒一會兒，那女公關也回來了，又恢復成那謙卑的模樣，到處陪著笑。
&esp;&esp;她甚至還到了酒水要敬姜棠，兩種態度來回切換遊刃有餘。
&esp;&esp;姜棠的態度倒是不切換，任憑她把杯子舉到自己面前，就只當做沒看到。
&esp;&esp;這次陶特助也不接杯子了，側身跟姜棠說話。
&esp;&esp;都看得出這倆人是故意的，對方老總趕緊給女公關使眼色，讓她坐下，繼續下去，丟人現眼的只能是她自己。
&esp;&esp;程總倒是笑了，“我們公司的姜姜啊，我都不敢惹，我也不知道有些人哪兒來的底氣。”
&esp;&esp;他也不嫌丟人，還說，“我們出去吃飯，我都得替她擋酒，有眼色的公司都直接專門給她點一紮果汁，你們這女公關……”
&esp;&esp;他砸了砸嘴，似是不知如何評價，半晌只能說一句，“情商低，你們剛剛說她情商低是不是，嗯，現在看起來確實不高。”
&esp;&esp;這話說完，飯桌上這些人面色各有不同。
&esp;&esp;女公關抿唇不語，臉色比之前被下了面子還要難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