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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就熬不下去了，也不是沒試著去找大公司，可是人家一看她簡歷，直接就給刷下去了。”
&esp;&esp;她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她之前跟個老總睡了一宿，還去求人家幫她，人家鳥都沒鳥她。”
&esp;&esp;她瞄了一眼不遠處打球的兩個人，微微仰著下巴，“露水情緣只能用來謀福利，可擋不了災。”
&esp;&esp;姜棠不說話，沒什麼好說的。
&esp;&esp;女秘書沉默了一會兒又說，“之前聽說陸總並不待見你，現在卻視你如珠如寶，你也挺厲害的。”
&esp;&esp;姜棠說，“你知道他為什麼待我有這麼大轉變嗎？”
&esp;&esp;女秘書看著她不說話。
&esp;&esp;姜棠抬腳朝那倆人走去，臨走前說，“因為我跟她合法，懂嗎？”
&esp;&esp;女秘書臉色一變，她是聰明人，怎麼會聽不出姜棠在嘲諷她。
&esp;&esp;走到程總旁邊，這倆人不知聊什麼，聊的還挺好，氣氛不錯。
&esp;&esp;程總轉頭看姜棠，又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臉色不太對勁兒的女秘書，“聊什麼了？”
&esp;&esp;“哪有話題可聊。”姜棠說，“跟她不熟。”
&esp;&esp;程總點頭，“不會玩兒是嗎，過來，我教你。”
&esp;&esp;他所謂的教，可跟剛才那老總教秘書的不一樣，程總也沒那個膽子在她身上揩油。
&esp;&esp;他只是在旁邊指導，說的一板一眼，看著挺像回事兒。
&esp;&esp;對方老總停了動作，等了一會兒去女秘書那邊不知交代了兩句什麼，女秘書擰著小蠻腰走了。
&esp;&esp;走出去一段，她還回頭看姜棠。
&esp;&esp;距離太遠，也看不清她眼底的神色，姜棠也直直的看著他。
&esp;&esp;她看不清對方，想來對方也看不清她，那就看誰心虛了。
&esp;&esp;這種心照不宣的對峙下，最後是對方先繳械，趕緊收了視線快步離開。
&esp;&esp;……
&esp;&esp;談完生意開車回到市中心，已經到了傍晚。
&esp;&esp;對方老總請客吃飯，地點就定在新開的一家海鮮酒樓。
&esp;&esp;女秘書過了一會兒又來了，換了身衣服，明顯是做了頭髮，化了妝，完全變了樣子。
&esp;&esp;她進屋就嬌滴滴的打招呼，然後一屁股坐在那老總旁邊。
&esp;&esp;老總順勢摟著她的腰，一點兒也不避諱。
&esp;&esp;姜棠雖然沒問，但光看老總年齡，也知道他是已婚狀態。
&esp;&esp;她出來應酬不多，又或者是有陸家少奶奶的身份擺著，大多數飯桌上的人都規規矩矩。
&esp;&esp;如今看著老總明目張膽的模樣，才想起陸沉從前的那些應酬來。
&esp;&esp;他平時在外，也不知是個什麼德性。
&esp;&esp;按道理來說，就算沒有真刀真槍，逢場作戲大機率還是有的。
&esp;&esp;很快陶特助過來，對方公司的專案經理也來了。
&esp;&esp;來的不只是專案經理，還帶了兩個公關部的女同事來。
&esp;&esp;女同事明顯也是精心打扮過的，進了門自來熟的開始打招呼，然後一個坐在程總旁邊，一個湊到了陶特助身旁。
&esp;&esp;程總皺了眉頭，還不忘開玩笑，湊到姜棠旁邊說，“怎麼沒給你也帶個男的過來？”
&esp;&esp;姜棠也來了玩鬧的心思，示意他看向專案部經理，“這個估計是給我的。”
&esp;&esp;程總噗嗤一聲笑出來，“那麼大歲數，你就算找，也找個比陸總強的。”
&esp;&esp;說完他又砸了砸嘴，“不過這個挺難，比陸總有能力，長得又過得去的，方城可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