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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嘴上不閒,問李纖凝:“你看方才出去的夏主簿人如何?”
&esp;&esp;“什麼夏主簿?”
&esp;&esp;“就是我剛剛送出去的客人啊,他姓夏,在大理寺任主簿。”
&esp;&esp;“你指的如何是何意?”李纖凝問。
&esp;&esp;花露頰邊騰起紅雲,羞答答道:“公孫姨娘說我年紀不小了,不能一輩子耽擱在煙花之地,是時候該找個可以依靠的終身,叫我在客人裡覓一覓,剛好夏主簿願意納我為妾。”
&esp;&esp;李纖凝蹙眉,“方才那麼一錯身,沒看仔細,那個夏主簿,得有五十了吧?”
&esp;&esp;“哪有,四十出頭而已。”花露捏著帕子說,“況且,以我的出身,他願意納我為妾,已是我的造化,還計較什麼年紀。”
&esp;&esp;“你出身再不好,也是綺年玉貌的小娘子,那等糟老頭子要他作甚。左右不急,再覓覓,尋個好的。”
&esp;&esp;花露聞李纖凝誇她,心裡桃花飄飄,人捱過去,半個身子倚在李纖凝身上,“我聽阿凝的,不考慮他了。”
&esp;&esp;李纖凝挪開身子,“你坐好,我有事問你。”
&esp;&esp;“阿凝想問我什麼?”
&esp;&esp;李纖凝斟酌著開口,“你說我們是你朋友,那麼我們是如何相識的,你記得嗎?”
&esp;&esp;“記得啊。”花露說,“我們一起被人販子拐了,關在籠子裡,阿凝很照顧我,把自己的飯給我吃。”
&esp;&esp;她的記憶出現了混淆。
&esp;&esp;“還有呢?”
&esp;&esp;“還有……”花露認真想了想,“還有我們遇到了危險,阿凝拼盡全力保護我。”
&esp;&esp;“什麼危險?”
&esp;&esp;花露面露難色,“我說出來你不要怪我,我……我忘記了,這些年模模糊糊記起來一些,卻也有限。隱隱記得我們被怪物追,你帶著我逃命,可是這不是真的對不對?”
&esp;&esp;“你……你忘記你和我……我是說和阿凝一起經歷的事,卻還記得阿凝?”
&esp;&esp;“是呀,我一直記得阿凝是我的好朋友。”花露看李纖凝面色凝重,不禁好奇,“阿凝為什麼突然問這些。”
&esp;&esp;“沒什麼,只想問問。”
&esp;&esp;花露“哦”了一聲,給李纖凝倒了一杯花茶,“說起來,大理寺好像調查一起陳年舊案。發生地在十四年前的青龍寺附近。阿凝,我們那時候是不是被人販子關在青龍寺附近?”
&esp;&esp;“你記得青龍寺?”
&esp;&esp;“我記得那時候我們朝聽晨鐘,晚聽暮鼓,阿凝用它們來計算時辰。”
&esp;&esp;“你從哪裡知道大理寺在調查舊案?”
&esp;&esp;“夏主簿告訴我的呀,他不是在大理寺任職。”
&esp;&esp;“他跟你說了什麼,案子可有進展?”
&esp;&esp;花露把頭輕輕搖晃,“他說一點兒線索沒尋到,連大理寺卿也在為此苦惱。”
&esp;&esp;“你和他提了當年青龍寺的事嗎?”
&esp;&esp;“沒有呀,怎麼會。”
&esp;&esp;“很好,永遠也不要提,即使有人問起,你也要說不知道不記得,明白了嗎?”
&esp;&esp;花露雖然不知道李纖凝為什麼這樣要求,但見她囑託,一口應承下來,“嗯,我聽阿凝的!”
&esp;&esp;自打十四年前一別,她和花露再未見過,彼此淹沒在對方的記憶之海里,原以為就這樣斷了,不想劉清標案又將兩人聯絡到一起。
&esp;&esp;冥冥之中,似乎有一根無形的命運之繩,將她們纏繞,使她們不管離散的有多遠,間隔多少歲月,兜兜轉轉,也能重遇彼此。
&esp;&esp;想到這裡,再看貼在身上的溫香軟玉,李纖凝眼神裡透出一絲無奈,破天荒的沒有推開她。
&esp;&esp; 蛾眉月篇(十七)墮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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