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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書家閒坐,程侍郎的夫人也在,竟也想著把自己的女兒塞給文璨,話裡話外譏諷你年紀大,她女兒年紀倒是小,嫩嫩的跟剝皮蝦蟆似的,怎麼沒叫文璨上門提親去?”
&esp;&esp;李夫人的日常不是同這家夫人比長,就是同那家夫人較短,李纖凝哭笑不得。順著她聊了一會子。薄暮時分,李含章和李銜義相繼歸來,一家子難得齊聚一堂,熱熱鬧鬧吃了一頓飯。飯畢,李纖凝和嫂子顧氏去花園散步,食物消化的差不多了,回屋倒頭睡下。
&esp;&esp;李纖凝一覺睡到日上三竿,起來收拾收拾回衙。
&esp;&esp;影壁下,黃胖子拄著水火棍和人吹牛皮,李纖凝悄沒聲兒靠近,欲試他一試。她這一來一回,耽擱了兩旬,料想關校尉的訓練應該卓有成效,五指成爪,朝黃胖子肩頭探去。哪知才搭上,黃胖子猛地抓住她的手腕,翻擰過來。李纖凝不料他反應這樣敏捷,一點兒準備沒有,痛意傳來,顧不得許多,一腳踢在黃胖子腿上,黃胖子應聲跪倒,手跟著撒開。
&esp;&esp;看到偷襲自己的人是李纖凝,哭喪著臉道:“小姐,怎麼是你啊,我……我可不是有意冒犯……”
&esp;&esp;又看李纖凝直揉手腕,“小姐,我沒傷著您吧?”
&esp;&esp;“沒有,反應不錯。”
&esp;&esp;黃胖子見李纖凝不怪罪反而誇獎他,順著她的話抱怨,“小姐,您是不知道老關頭把我們折磨的有多慘,他一個瘸子,本事倒是不小,兄弟們沒有一個不叫苦。都說遲早得把命送他手裡。”
&esp;&esp;“我看你們一個個生龍活虎的,哪個死了?死了我傳送他。”
&esp;&esp;黃胖子不敢說話了。
&esp;&esp;“行了,滾吧。”
&esp;&esp;黃胖子如蒙大赦。
&esp;&esp;李纖凝回到內宅,問素馨討跌打損傷的藥酒。被黃胖子擰那麼一下,寸勁兒傷著筋了。想到那群臭皮匠給關校尉訓練了一個月,竟有如此顯著的效果,不覺欣慰。
&esp;&esp;李纖凝受傷是家常便飯,素馨二話不說翻出藥酒,問明傷處,藥酒倒手上,塗抹揉搓,助藥力滲入。
&esp;&esp;上完藥,李纖凝換過衣裳,往仇璋的縣丞房裡去了。
&esp;&esp;他早上帶人在半路上拿住的劉清標,審了一上午。李纖凝進來時,他剛結束審訊,坐在椅上閉目養神。
&esp;&esp;“審的如何?”
&esp;&esp;“你自己看。”
&esp;&esp;仇璋把審訊薄扔給她。
&esp;&esp;薄子上一片空白。
&esp;&esp;“他不招?”
&esp;&esp;“從他進入衙署,到目前為止,一個字也沒有說。”
&esp;&esp;“沉默以對麼,確實是他這種人會用的招數。對待這種犯人,攻心為上。”
&esp;&esp;“聽說你把劉適帶回來了?”
&esp;&esp;“是,我派人去請他。或許他能突破劉清標的心防。”
&esp;&esp;事實上,劉適來也無濟於事。他進去半盞茶功夫,搖著頭出來。
&esp;&esp;這倒激起了李纖凝的好奇心,她決定親自會會劉清標。
&esp;&esp;褪去了翰林修撰的光環,淪為階下囚的劉清標看起來同一個落魄書生沒什麼兩樣,連他最引人矚目的姿容也敗黯了,像蒙了灰的銅像,黯淡無光。
&esp;&esp;聽到牢門開合,劉清標呆呆滯滯,眼皮也不抬。束髮的冠子鬆散歪在一側。李纖凝靜靜立於他面前,審視他半晌,猝然開口:“你把劉清標的屍體埋哪了?”
&esp;&esp;劉清標呆滯的面容有了表情,先是惶惑繼而驚恐萬狀。
&esp;&esp;“你不必這樣驚訝。你騙得了劉適騙不了我。哼,互易身份,他拿著你的錢財逍遙快活,你有沒有錢財還兩說。”
&esp;&esp;不知那句話戳了劉清標的肺腑,他忽然捂住耳朵,痛苦哀嚎,“你不要問了,我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
&esp;&esp;李纖凝衝進牢房,抓住他的雙肩,迫使他看向自己的眼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