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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樂了一宵,中途聽見花娘抱怨,來了個天賦異稟的男人,樓裡最放蕩的妓女也遭不住他,一次還成,第二次說什麼不成了,偏他金槍屹立不倒,硬如鐵棍,花娘們無法,輪番換人服侍,已輪到第七個了,看他能堅持到第幾個,難道還能把樓裡的娘子全部弄一遍?
&esp;&esp;男人們在方面有著詭異的攀比心,蘇郎君一聽這個,立刻表示想看看那位郎君,拜託花娘幫忙,他倒要見識見識對方到底是什麼三頭六臂的神聖。
&esp;&esp;趁著花娘輪換的當口兒,花娘把門張開一條小縫叫蘇郎君看。蘇郎君一見之下,眼冒金光。那眼睛那鼻子不是畫像上通緝的人是誰,百金賞錢,休說翠紅樓,夠他在幽蘭坊快活個三年五載。
&esp;&esp;樓裡花娘平素不外出,不識此人,他千萬不可洩露風聲,叫她們瓜分了賞金。當下再不思淫慾之事,一心盼望天亮。
&esp;&esp;朝暾上窗,郎君卻大睡不起。蘇郎君一方面想去報官,一方面又擔心他報官的功夫對方離開了,欲倩人報官,又恐官府來了,老鴇和他瓜分賞金。這裡的老鴇可不是好相與的,雁過拔毛。
&esp;&esp;左右為難到辰正時刻,郎君終於醒了,要了些飯食吃了,付過銀錢出門西行。蘇郎君不遠不近跟著他,眼睛時刻留意周遭,只待巡邏官兵一出現,立即上前拿他,喊將出來,屆時眾官兵撲上,哪裡還有他走脫的機會。
&esp;&esp;蘇郎君想的挺美,然對方一直避著巡邏官兵走,也不走坊門,要麼翻坊牆,要麼鑽狗洞,害的蘇郎君也跟他鑽了幾回狗洞。
&esp;&esp;有好幾次差點跟丟,尤其進入義寧坊以後,路越走越偏,七拐八繞。蘇郎君聚精會神,眼珠子錯也不錯,緊盯著,猶如盯命。最終跟著對方來到一處破敗的寺院前。
&esp;&esp;宋差役抬頭看,所謂的破敗寺院不正是新近遭毀撤的大秦寺麼。
&esp;&esp;描金匾額墜地,任人踩踏,曾經神聖屹立的石碑斷裂倒塌,碎石滾滿地,其中一塊完整保留著一個“強”字,碑文朝天,似在仰天吶喊。強大如景教,衰亡也不過展眼之間。池塘裡漂滿雜物以及翻白的魚屍。殘垣遍地。明明一個月前還門庭若市的寺院,而今已同山間野寺無異,濃陰蔽處,悽神寒骨,幽邃之態,令人感慨萬千。
&esp;&esp;大秦寺房屋廟宇拆毀大半,屹立不過幾間。
&esp;&esp;宋差役等人伏於暗處,於其中一間發現了蘇郎君所說的人。宋差役京兆府當差多年,時不時碰到陸槐往牢裡送飯,對他印象深刻,只一眼,認出是他。
&esp;&esp;吉和密室裡焦急地等待陸槐,他已在大秦寺躲了三天。大秦寺地下仍有隱匿的密室不為官兵所查,儘管暴露出來的密室來過人搜查,他身處的這間依然安全。
&esp;&esp;除去躲進來的當天用過飯,兩天來吉和滴米未進。陸槐第二天晌午出去,至今未歸。
&esp;&esp;對於這個沉默中帶著幾分陰鬱的青年他實在捉摸不透,原以為他是哪個教徒派來救他的,所以在收到那張紙條後他才會毫不猶豫的照做,在指定時間弄傷了自己。
&esp;&esp;他必須弄得足夠嚴重,叫他們來不及請大夫,不得不直接送他去醫館。又不能把自己弄死了,這中間的分寸很難把握。
&esp;&esp;下手之前,他幾番猶豫,下定決心。割破喉嚨算什麼,好過日後受那凌遲之苦。
&esp;&esp;他聲帶未受損,還能說話,被救下之後,他問他,“是誰派你來的?”
&esp;&esp;他不答,嘴角譏誚揚起。
&esp;&esp;莫非沒人指派,是景教的狂熱信徒,出於信仰救下他?看他的態度又不像。
&esp;&esp;“恩人,我還有幾箱金銀藏在隱蔽處,只要你護送我平安離京,金銀我們一人一半。”
&esp;&esp;青年依舊沒有反應,眉眼乖張:“得找到個地方藏起來。”
&esp;&esp;在他的建議下,他們藏到了大秦寺。
&esp;&esp;腹中饑饉的厲害,傷口三天未換藥,發炎了。
&esp;&esp;吉和愈發不耐煩,這個怪人,莫非丟下他獨自跑了?
&esp;&esp;出去檢視的心思動了幾番,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