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第三十步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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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陳文清找到工作了,經熟人介紹,在西餐廳的樂隊裡擔任鋼琴師。
&esp;&esp;月薪六千,每日工時六小時。
&esp;&esp;鍾月替她高興,替自己擔心。
&esp;&esp;鍾月把人送到餐廳門口,剛與陳文清說完再見,手機鈴聲便響了。
&esp;&esp;是付榮打來的。
&esp;&esp;鍾月不敢接,也不敢結束通話。
&esp;&esp;手機成了一個燙手山芋,她揣進口袋,又掏了出來,放進書包,又拿了出來,彷彿貼近面板,就渾身發癢。
&esp;&esp;付榮的耐心如同這短暫的鈴聲。
&esp;&esp;他結束通話了電話,臉色陰沉。
&esp;&esp;他怒不可遏,像是有一隻聽話的小狗,突然趁他放鬆的時候咬了他一口。
&esp;&esp;它的可愛與可憐都是裝的。
&esp;&esp;狄娜說的沒錯,鍾月和那些女人一樣,都是披著羊皮的狼。
&esp;&esp;付榮要被即將爆發的憤恨吞沒殆盡。
&esp;&esp;他嘗試冷靜下來,在辦公室裡來回走著。
&esp;&esp;自從那女人死了,他便以為這個世上,再不會有將自己拿捏在股掌之間的人,可他還是掉以輕心了。
&esp;&esp;付榮的耳邊彷彿響起年少時,那群壓在他身上的老女人們的可怕笑聲。
&esp;&esp;她們用著塗滿豔俗的紅色指甲油的手,撫摸那他尚未發育成熟的肉體。
&esp;&esp;她們像是撐著一張鬆弛的人皮的枯樹,深刻地知道自己年老色衰,所以愈加疼惜他的弱小與無助,渴望他的健康與年輕,似報復性地擺弄臀部,伸頸淫叫。
&esp;&esp;付榮感覺全身的骨頭在顫抖,血肉在凝結。
&esp;&esp;他咬緊牙腮,齒間發出咔呲的響聲。
&esp;&esp;半刻鐘之後,他握緊拳頭,深吸一口氣,接著一拳一拳地砸向牆壁。
&esp;&esp;米白色的雕花牆壁上彷彿滲出紅色液體,漸漸地形成了一塊血窟窿。
&esp;&esp;他的拳頭揮得越快,她們的笑聲便越高昂。
&esp;&esp;付榮想著,鍾月肯定在某個時刻偷偷地嘲諷著他,笑他的自以為是,笑他的沾沾自喜。
&esp;&esp;她的面容漶化了,與那群蛇蠍之婦的衰老面容重迭在一起。
&esp;&esp;他分不清誰是誰了,倒不如將她們視作同夥,一併痛痛快快地憎恨著。
&esp;&esp;他已經想好要怎麼折磨鍾月了。
&esp;&esp;鍾月像是一個無知小孩,甚至連一顆糖都沒有得到,就被付榮誘拐了。
&esp;&esp;她對那夜的事情,心有餘悸。
&esp;&esp;她比以往都要聽話,他要她往東,她不敢往西。
&esp;&esp;因此,當她走進一個神秘的俱樂部,房間裡暗紫紅的燈光照在牆壁上,各種款式的性用具就如同恐怖的刑具。
&esp;&esp;她知道,即便是地獄,也要跳下去。
&esp;&esp;鍾月脫光衣服,躺在歐式大床上,像一隻待宰的豬肉。
&esp;&esp;付榮挑選完用具,便親自在鍾月身上操作起來。
&esp;&esp;他耐心地按照步驟:往她的身體裡塞進各種可怕的道具。
&esp;&esp;整個過程,他似乎是在包裝一個精心的禮物,準備送人。
&esp;&esp;鍾月的腿被折迭在胸前,雙手各自綁在兩側的腳踝上。
&esp;&esp;她知道這繩子牽一髮而動全身。
&esp;&esp;道具的頻率很快,可是沒有前戲與親吻,鍾月只有生理快感的煎熬。
&esp;&esp;她叫不出一個完整的字詞,只能像只幼獸低聲嗚咽。
&esp;&esp;付榮坐在鍾月身邊,把粗鈍的道具往她的體內摁了摁,風輕雲淡地問道。
&esp;&esp;“待會兒會有七八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