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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先出去,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弘晝一下子來了興致,“我聽聽她們說些什麼。”
聽著纖嫋與楊姨談話,剛開始還很有興致,如今卻不斷感傷起來。
“最近朝堂上的事情似乎挺複雜的,想必王爺心情也不好。我想著我要體諒他,他本來就應該在朝堂上鶴立雞群,可是他卻要受到猜忌。”纖嫋道,“朝堂上的事情我本不該多問,但是看到他愁眉苦臉的,我心裡面也難受。我想著我要讓他高興,可是我自己心裡面的苦誰來體諒?”
“或許你們應該坐下來好好談談。”楊姨道,“與其在朝堂上勾心鬥角,不如做一個逍遙王。人生苦短,倒不如及時行樂。”
“是啊。”纖嫋嘆氣,“紙醉金迷的生活誰不渴求?可是為了不受到上頭那位的猜忌逼迫自己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又有什麼值得羨慕呢?我現在只想要和王爺一起,好好的……”
纖嫋已經哽咽了,抽泣起來。弘晝聽得心碎,不忍再聽,便帶著楚桂兒離開。弘晝方走,纖嫋也隨即離開承春樓。她自覺愧對弘晝,她試圖挽回什麼——她必須知道今日朝堂上的事情!於是,她便去了安和堂會見了弘晳。
“你告訴我,今日朝堂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纖嫋開門見山,“既然你好好的,想必和親王是敗了。”
“他是敗了,但我也只是險勝。我只恨我太善良,沒有狠下心來公佈他的死罪!”弘晳冷冷道。
“你若是敢敵對他,我照樣敢將你的死罪捅出去!”纖嫋怒道。
“你是要威脅我嗎?”弘晳問,“今日朝堂上我若是不將他置於死地,就是他將我置於死地!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就當我求你,不要對他動手!”纖嫋含淚道,“我愧對於他!”
“只要他不置我於死地,目前我是不會動他的。”弘晳道,“你又何必袒護他?他不過一個紈絝,欺壓百姓,搜刮民脂民膏,京城四周的民生哀怨。他是看不慣別人比他好!”
“無論如何,都請你不要動他。”纖嫋道,“我本不該過問朝堂之事,可是如今……”
“朝堂之事與你無關,你不需要關注。人生苦短,不如及時行樂。與其操心得頭髮都白了,倒不如尋些樂子。”弘晳用摺扇指了指對面,“那家茗賢閣,是我最近開的茶樓,經常裡面會有文人墨客,不妨也有那些考取功名的文人,個個都是大文豪。今兒我帶你去見識見識。”
弘晳帶著纖嫋進入茗賢閣,園子裡恰好竹林掩映,又有曲水流觴,無數文人墨客在此聚集吟詩作對。正中有一四方亭,上面擺放著書籍茶盞。見弘晳與纖嫋前來,一文人手持《詩經》和茶盞款款而來: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難怪今日此茶更香,原是有君子淑女前來。敢問閣下、娘子何字何名?”
“鄙姓金,名紫宸,字橋松,暫無號。”弘晳連忙拱手,“敢問公子姓甚名甚?”
“鄙姓白,單名一個錦字,字附泉,號竹林隱士。”白錦又向纖嫋鞠躬,“敢問娘子芳名?”
“梅氏,名纖嫋,字憶昔,因書齋名沁古齋,故自號沁古居士。”纖嫋輕聲道。
此時,諸多文人也聚集,依次介紹。
“鄙姓賈,名慧,字青蓮。”
“鄙姓言,名煒,字多書,號明珠主人。”……
依次介紹,便來到四方亭。白錦茶盞中有幾根竹葉青,輕抿一口道:
“這一年也有四季,我們便依次抽籤,每人作一首詩詞!”
隨即便開始寫籤,弘晳讓纖嫋抽籤,纖嫋恰好抽到“冬盡春臨”。
“瑞雪梨花落,遠山見潑墨。鶯啼逢子規,雨煙空寂寞。”賈慧道。
“賈青蓮之詩詩中有畫,畫中有詩,王摩詰亦自愧不如。”弘晳道。
“慧自愧也。”賈慧笑道,“夏者何人?”
“煒之拙詩,還望各位不吝賜教。”言煒略加思索道,“夏木何時茂比春?蟬聲聊透日煩悶。搖扇隱居竹林美,拂去清風夜叩門。”
文人墨客們點點頭,纖嫋雖然並不看好此詩,但也多加讚賞。
“錦也有一首拙詩,請賜教。”白錦開啟摺扇,笑道:“誰怨西風催心肝?西窗燭火明閨怨。共剪紅窗月正衰,孤燈寒照雨連綿。”
“今見竹林隱士,附泉之才華,可不輸朝中進士!”弘晳笑道。
“竹林隱士果然名不虛傳,我也只能賣弄一下了。”纖嫋撫摸著竹子,輕輕一笑:“這裡倒符合竹林隱士,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