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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過,只是這幾年沒有舞過,身子僵硬不知是否還能一舞。漢人的歌舞我沒有學過,但是滿洲的莽式空齊舞我學過,以前在東北噶哈里有慶典的時候阿瑪都會讓我去跳主舞。在選秀之前,我也學習了宮廷歌舞,但是要搭配中和韶樂或丹陛大樂,否則會缺少靈動感。以前要祭祀的時候,阿瑪都會讓我去舞。”
“稽古齋有很多樂器,你且跟著,我隨便挑一件與你伴舞。”弘晝翻著纖嫋的衣櫃,“你且過去,熟悉一下動作。”
纖嫋去了稽古齋,弘晝在衣櫃裡找著什麼,可惜還是沒有他心儀的。楚桂兒正想搭把手,被弘晝拒絕:
“你看看,這都是些什麼。福晉平日裡注重打扮,追求華麗和端莊,更喜歡出席宴會,怎麼就沒有我喜歡的那種?”
“主子,吳扎庫氏是嫡福晉,您想看的,只有格格們房間裡才會有啊。”楚桂兒連忙道,“格格們要以色侍君,而福晉們堅決不能。吳扎庫氏和章佳氏都是明媒正娶,先帝賜婚,宗人府有登記的,必須時時保持端莊。您讓嫡福晉一舞,換作平常,她定會認為是羞辱。這一次她願意一舞,您也不要為難她了。”
“我那裡好像還有幾件新的,嫡福晉應該穿得上,本來是給香玉的。”弘晝忽然想到什麼,“楚桂兒,你別亂說。女人嘛,本來就是伺候人的。我不打壓一下她,她都不知道是誰伺候誰!不管是福晉還是格格,都是我的女人!”
“主子,嫡福晉是純正的滿洲血統,骨子裡可帶著野性,奴才並不覺得嫡福晉會有所屈服。”楚桂兒道,“更何況,您這不是在騙她嗎?”
“騙她怎麼了?她能把我怎麼了?這榮華富貴都是我給她的,若不是我寵著她,她能有今日?我今夜必須讓她看清楚,到底誰才是主子!”弘晝道,“她也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你看她上次怎麼懲罰香玉的,那可是她親妹子!我不好好打壓打壓她,以後她只會變本加厲的傲慢無禮。”
弘晝快步走向稽古齋,選出一條青蓮出水肚兜,透光輕紗衣裙。纖嫋看著這些衣物,先是吃了一驚:
“你哪來的這些?”
“你甭管,穿上就是了。”弘晝將衣服遞給她。
看著這衣物,纖嫋感覺被羞辱,一把將衣物扔在地上,忍住淚水,強忍心中怒火,然後跪下:
“王爺若是成心想羞辱奴才就直說。”
“羞辱你?你不好好求我,我怎麼幫你?”弘晝將衣物撿起來,挑起她的下巴:“穿上一舞,我高興,就幫你。”
這種感覺似曾相識啊!纖嫋想到在安和堂的情景,會不會是弘晝已經察覺到什麼了?會不會是因為自己與弘晳的私情被弘晝發現了,弘晝才會來羞辱自己?想到這裡,纖嫋心中的愧疚之感油然而生,眼淚不由自主地落下。若是弘晝能讓莞兒回來,她也不必去求弘晳。
她按照弘晝的意思做了。柔美的腰肢在弘晝的簫聲下越發嫵媚,纖嫋強忍住眼淚,揮袖折腰。最後,弘晝帶著她來到床上,纖嫋終於道:
“自從將香玉納妾,王爺待我就與以往不同了。王爺再也不會每日到韞襲苑陪我,再也不會陪我玩耍。自從我懲罰香玉之後,王爺就沒有在韞襲苑留宿過,更沒有來看過我。”
弘晝一愣,似乎當真與過去不一樣了。而不一樣的開始,就是從他開始寵愛香玉開始。可是纖嫋那樣懲罰香玉,弘晝雖然還是低下頭給她道歉,但是那時候只不過想要把纖嫋請回來,如今想來還很生氣。香玉那麼溫順,還勸他雨露均霑,勸自己不要與纖嫋置氣,為什麼纖嫋就不懂呢?香玉有什麼不好?如果纖嫋肯接受香玉,弘晝自然會十分寵愛她,比過去還要寵愛她——明明是她自己不識好歹!
纖嫋心驚膽戰地看著她身上的弘晝,會不會弘晝已經知道了自己與弘晳的私情,故意羞辱?可是她怎麼想,也不知道哪裡有漏洞。更何況,弘晝也不像是那種會輕易妥協的啊!或者說,是不是鄭香玉對弘晝吹枕邊風?一定是這樣,英雄難過美人關,弘晝一定是被香玉迷惑了!想到這裡,纖嫋不禁聲淚俱下,一定是這樣,否則弘晝不會這樣羞辱自己!看見纖嫋哭了,弘晝有些不知所措。她的哭聲,像針一樣刺進心裡,像荊棘一樣纏繞著自己的心臟,電閃雷鳴,一道閃電擊穿他的心臟。眼前這個美人,就像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蕊上掛著露珠,十分脆弱,只要他願意,可以將這朵花輕易摧毀!弘晝輕輕抹去她的眼淚,忽然又看見她那光滑如玉的胸脯上那道刺眼的刀疤。她又有什麼錯呢?當初她為了自己連命都不要,如今也不過是想留住自己。他心裡面的愧疚如同潮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