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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血跡斑。野狗覓腥來,餓鷹叼肉飛。模糊一肉身,腹中腸可見。權貴冷言觀,平民嬉笑言。菜市口見血,興隆一整年。千刀萬剮後,心臟一刀穿。只因文字獄,一生已走完。警醒世人間,行為必規範。若是君王怒,恐要遭此難。】
看著兩具血肉模糊的屍體,纖嫋已經嚇得不知所措。觀刑似行刑,行刑結束竟昏迷在坐榻上。眼見著纖嫋被嚇暈,弘晝急壞了,在座的王爺們和弘曆都注意到了,二位皇叔忙問弘曆是否請太醫治療,弘晳擔心不已卻不敢表露,弘晝已經急哭。弘曆見纖嫋臉色蒼白,面無血色,道:
“弘晝,你帶著她先回去吧,找個太醫好好看看,想必是受驚了。”
弘晝連忙帶著纖嫋回到王府,連忙讓崔奇哲診治,所幸只是受驚,並無大礙。
崔奇哲開了藥,弘晝給纖嫋餵了一道藥,就好了許多了。但是纖嫋依舊心有餘悸,被噩夢困擾。
“別怕,我會一直陪著你。”弘晝給纖嫋喂藥,“你要乖,不能怕苦。”
“我就是不喜歡吃藥。”纖嫋很委屈,“為什麼要讓我去看那凌遲?怕不是故意嚇我!”
“他是要給我們一個下馬威啊。”弘晝嘆氣,“我是他的兄弟,自然是他最防著的,所以才會讓我們一起來。以後,他必定會時常來敲打我們,你要有準備。”
“我知道了。”纖嫋喝了一口藥,然後馬上皺起眉頭:“好苦哦!”
“良藥苦口。”弘晝安慰,“一會兒我給你吃糖,你想吃什麼,我給你買。”
“我要吃冰糖葫蘆,酸酸甜甜,我最喜歡了!”纖嫋道。
“好,答應你。”弘晝摸著纖嫋的臉,“你今年二十一了,我還沒有給你取字呢!”
“不必了,都過了六年,沒這個必要了。”纖嫋又想起上一次取字,“你怕不是又嫌我名字拗口了吧?”
“那怎麼行?”弘晝看著窗外皎潔的月光,“你就像那月宮仙子來到我身邊,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福分,小字‘月嫋’如何?”
“月嫋……你怕不是諷刺我吧?我不幹,堅決不幹!”纖嫋忽然哭了,“你不滿意我就直說,為什麼要羞辱我?”
“羞辱你?我什麼時候羞辱你了?”弘晝一臉疑惑,“你不滿意就算了,可是我怎麼也不明白哪裡羞辱你了?”
“漢人習慣連名帶姓叫人,雖然咱滿洲人不興這一套,你把姓帶上,不就是‘吳扎庫?月嫋’了嗎?你怕是用諧音來侮辱我吧?”纖嫋哭鬧。
“諧音?諧音什麼?”弘晝更加疑惑,“好福晉,你就告訴我嘛!”
“你還記得上次你拿給我看的那本《金瓶梅》裡面有一個人叫吳月娘嗎?你把‘扎庫’這兩個音去掉,不就是和那吳月娘讀音相似嗎?我哪裡算是老奸巨猾了?你希望你身邊有一隻披著羊皮的狼嗎?”
“原來如此啊!”弘晝哭笑不得,“我原是沒這意思的,既然如此,我們就跳過字,取號如何?不如,我叫你‘小嫋兒’如何?”
“那隻能叫愛稱,不能叫號。”纖嫋看著“沁古齋”三個字,“不如我就號‘沁古居士’如何?”
“沁古居士?甚好,甚好。”弘晝笑了,“那我豈不是要號一個稽古居士?”
“正好,稽古居士和沁古居士。”纖嫋笑了。
正其樂融融的,纖嫋忽然看到角落裡面香玉正在擦花瓶,心裡頭不爽,想著什麼時候不打算偏偏這個時候過來,怕不是就是想來勾引男人吧。那個花瓶是汝窯瓷,異常珍貴,是以前明朝宮廷裡面的,異常珍貴。整個韞襲苑很難有一百兩銀子以下的物品,就算是一個普通的燭臺,都需要尋常百姓幾十年辛苦勞作才能買到。韞襲苑格外奢華,香玉剛進來的時候就眼花繚亂,知道這裡每一件物品都價值不菲。臥房裡面的茶几是百年紫檀木,忽然纖嫋看到上面的刮痕,頓時有了文章。
“好端端的桌子怎麼壞了?”纖嫋走過去撫摸著刮痕。
“我看看。”弘晝走過去,“是挺可惜的。”
“香玉,你打掃的時候可有看到?”纖嫋問。
“回主子,奴才今日才到這裡面打掃,還沒有擦到那裡。”香玉道。
“那你不就是打掃不周嗎?這麼厚的灰,倒把我的袖口弄髒了。”纖嫋埋怨。
“好了,她也忙不過來,一會兒叫她把衣服洗了將功贖罪吧。”弘晝道,“這桌子壞了,我叫人給你換一個好的。”
“這好端端的桌子怎麼會壞?琅玕和玲瓏是我身邊人,自然不會去破壞,怕不是有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