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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銀針,字字強勢逼迫,令他逐步回想起,頭天夜裡所發生的事。
&esp;&esp;當時蕭椯的眼睛流露出的興奮、殘酷,比之陸公公更勝,與此時樹下站著的文雅守禮、有些落寞惋惜的他相比,儼然是兩個人。
&esp;&esp;或許是自己多想了,破案的人都這樣。鄭祈摒棄腦子裡這一絲無關緊要的疑慮,走上前去。“陸公公只是查案心切,別把他話記掛心上。”
&esp;&esp;“若兇手真出自扶風縣衙,蕭某自當領罪辭官。”蕭椯並不焦慮,自出來後便專注眼前的畫紙,沒有一次回頭好奇屋內情況。
&esp;&esp;原本巡邏半天,有些鬆懈的府兵,見著官員們都到院子裡,又開始鄭重其事地四處檢查。
&esp;&esp;“甄圓也是這般想?兇手是百戲樓的人?”鄭祈繼續問。這才是他關切的事,他未怪過甄圓在茶裡下藥,他知道甄圓女扮男裝的秘密,並言語脅迫她作為誘餌幫忙,而昨天在平康坊發生的事,證明甄圓的顧慮是對的,他沒能護住她。
&esp;&esp;若非蕭椯正好也在,及時截留住兇手,後果不堪設想,對此心裡很是過意不去。
&esp;&esp;蕭椯雖未答,神色卻預設。
&esp;&esp;鄭祈心便定了定,出言寬慰說:“方才那賭客所言,可能是因欠下一大筆賭債,為求陸公公庇護,隨口胡謅的。”
&esp;&esp;蕭椯一笑,清冷的目光打量他。“你很信任她的判斷?”
&esp;&esp;“她很聰明不是?觀察入微,判斷精準,就連隨便玩樗蒲,也能很快掌握竅門,若是她是個”若她是個男兒,該是要建功立業、端委廟堂,但現在確確實實是個舉人,鄭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