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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來人”她試圖叫喊,嘴巴卻被大手捂住。
&esp;&esp;“真的如此簡單?”他輕撫她後背,拍呀拍。“對兇案真相的調查,會不會太草率了一點,嗯?”黑暗中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調笑。
&esp;&esp;她咬緊牙關,拿出能使的最大力氣握緊拳頭,扳指裡的銀針冒出,用力拍入自己大腿,針上沾有蜂毒,劇烈疼痛使她恢復自如。“來人!”她反手一推,又用銀針扎進他脖子裡。
&esp;&esp;樓上樓下都有人跑來,鍊甲在樓梯道發出嘩啦響聲,男子站起身咧嘴而笑,露出殘缺的白牙,轉身從窗戶躥了下去。
&esp;&esp;溫縈渾身發麻,難以置信眼前發生的事。
&esp;&esp;朱衣男子帶著人從門外衝進來時,她正舉著蠟燭搜尋櫃子、床底、任何可以藏身的地方,不可能,不可能這個人比她還高大,怎麼擠得下去?
&esp;&esp; :冤家
&esp;&esp;“有賊人闖進我屋,方才跳窗逃走。”溫縈還舉著火褶趴在床下檢查,只見一雙牛皮皂靴快步走向窗臺,哐哐哐地大力拉扯窗門,突然砰的一聲,拳頭重重擊在窗框上。
&esp;&esp;“給我仔細的查,所有人不準離開客棧。”朱衣男子朝著窗下大吼。客棧外駐守的府兵紛紛拔刀,其餘府兵則開始在倉庫、馬廄、廚房等處搜查,客人都被鬧了起來,怨聲載道。
&esp;&esp;“我也不知他是怎麼出去的。”她從地上爬起來,後腦勺撞好大一個包,這個人看上去清俊秀雅,沒想到音量如此充沛。
&esp;&esp;他憤恨而又不甘地看向她,臉上忽然浮現出幾分詫異,眼睛掃過她胸前,再盯著她臉她順著往下看,腦中電閃雷鳴,竟然忘記裹胸,單薄的中衣下有明顯起伏。
&esp;&esp;溫縈連忙雙手合十,目光楚楚看著朱衣男子,跟來的府兵在房間其他位置搜尋,沒有留意到床邊發生何事。
&esp;&esp;“你們先出去,我有話問他。”他沉著說。
&esp;&esp;待屋裡只剩下他們兩人,“你究竟是誰?”朱衣男子像拷問犯人一般質問,頎長矯健的體格如一頭精瘦豹子,微張的臂膀隨時能把她控制住。
&esp;&esp;“甄圓”溫縈心虛說,瞟過他嚴厲眼神,不得不繼續交代:“這個人在瑤瀚堂上吊死了,我就拿著他的名帖來參加科舉。”
&esp;&esp;朱衣男子簡直不可思議。“你隨便撿一個人的名帖,就參加科舉?”
&esp;&esp;“真的,我父親是私塾先生,以前教過我念書,他和我母親過世後,前夫家待我不好,我跑了還到處派人抓我,只有男扮女裝有官身在,才能擺脫他們追蹤。”她語氣極是誠摯,說完一兩滴晶瑩的眼淚滑落臉頰。
&esp;&esp;他卻是臉色一變,警覺問:“那你和賊人是如何認識的?”似全然沒聽進去她說的話,一步步把她逼退到牆角。
&esp;&esp;“我正正經經舉人,怎會跟賊人同流合汙?”她理直氣壯說。
&esp;&esp;“正正經經?”他好笑說,不時轉頭注意窗外情況,樓下府兵尚無所獲,似在他意料之內,眉宇間積鬱陰霾。
&esp;&esp;“秀才、舉人都是我自己考的!”她說完,臉色又恢復哀求,小心拉住他衣袖。“公公,你宅心仁厚、見怪不驚、大人有大量求求你千萬不要檢舉我,將來有什麼能為公公差使的地方,我一定義不容辭、盡心竭力效勞。”
&esp;&esp;“公公?”他驚訝說。“我叫鄭祈,是宮裡的”
&esp;&esp;“鄭公公?”
&esp;&esp;“我不是”
&esp;&esp;啊!她頓時有些尷尬,恨不得找條地縫鑽下去,該曉得喝酒的時候,先問問辜鞠他們。
&esp;&esp;“那賊人為何進你房間,都做過什麼?”
&esp;&esp;“我在倉庫找醉蝦時遇到他,當時裝扮成府兵站在首飾箱附近,或因我說黑衣女不像兇手,引起他興趣就找來了,他說我臉好看,抱著嗅了嗅。”見鄭祈神色震撼,連忙為自己辯解:“我也只是好心,不想你們抓錯人。”
&esp;&esp;“你有沒有看清他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