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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牛奶和麵包送到床前，放到夏慕生伸手就能夠得著的桌沿，夏曦澄斜睨著夏慕生，伸手探探毛巾，好像變得有些熱乎了。
&esp;&esp;“病人還要吃這樣的早餐？”夏慕生啃咬著吐司麵包，支撐起身體靠在床頭，夏曦澄忙幫他先收好毛巾。
&esp;&esp;都生病了還在嫌伙食不好，有吃有喝就該謝天謝地了。
&esp;&esp;“將就吃吧，等你回去之後，大魚大蝦隨便挑。”前半句很真實，後半句倒更像是安慰人的口吻。
&esp;&esp;夏曦澄吃完自己的那份早餐，撈起毛巾就往浴室跑，重新把毛巾浸溼再擰乾。
&esp;&esp;毛巾摺疊了一半，緊緊地貼在夏慕生的額頭上，夏曦澄為了進一步岔開剛才尷尬的話題，勾著髮絲往耳後拉去，唸唸有詞：“跟你說說我以前去其他公司面試的故事吧，你要聽嗎？”
&esp;&esp;“你要是想說，我也沒辦法不聽。”夏慕生閉目養神，對夏曦澄想要傾訴的心情抱著無所謂的態度。
&esp;&esp;心底的苦水翻來覆去，日積月累，夏曦澄早就想發洩一番，曾經她總是習慣忍耐，想起往事時還是會將自己代入到過去的情景，現在夏慕生剛好是個合適的聽眾。
&esp;&esp;她往後靠去，後背壓上椅背，旋轉椅不受控制地轉了半圈。
&esp;&esp;“其實這個世界確實不公平。”她盯著雪白的天花板，腦袋放空，“做女人很累，女強人更累，在我第一次去公司面試的時候……”
&esp;&esp;開啟回憶錄，隨著翻頁的動作，她能聞到淡淡的墨香味，每一頁印刷紙都有這樣的味道，不足為奇，但各自描述的故事獨一無二。
&esp;&esp;夏曦澄對初次去公司面試的事情印象深刻，那天豔陽高照，陽光炙烤著整座城市，把道路兩旁的碎石子都曬得滾燙，她覺得踏過石子的鞋底都快冒煙了，蟬鳴不停，惹得她心煩意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