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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面上已經死亡的羅德的身影在街燈的投影下拉長,他的臉上寫滿了堅決和無奈。他知道,他違背了裴書的諾言,重新踏足 A 市,意味著他將步入一個更加危險的遊戲。
羅德的決心就像夜色中一抹暗影,深邃而堅決,他深深瞭解白雷及其手下的活動模式,白雷所領導的黑幫是A 市黑幫第二大勢力。
羅德改名換姓裝作自己叫李亮,一個普普通通的尋求機會的求職者,一個想要在 A 市生存下去的打工者。
他來到了那家餐廳,一個不顯山露水,卻暗藏玄機的地方,黑幫的暗流湧動於每一張餐桌下。
羅德調整了自己的情緒,使自己看起來平靜而無害。他深吸一口氣,推開了餐廳的門,而裡面則是另一世界。
餐廳內部裝飾豪華,水晶吊燈的光輝映照在每個角落,營造出一種虛假的溫馨氣氛。羅德的眼神快速地掃過每一個細節,從忙碌的服務員到坐在暗處的黑衣人。他知道,每一個在這裡的人都可能是白雷的眼線。
餐廳經理是個中年男人,他的臉上永遠掛著一種商業化的微笑,那是一種旨在讓顧客感到舒適和放鬆的表情。羅德走到他面前,表現得謙卑而恭敬。
“您好,先生,我叫李亮,我看到您這裡有洗碗工的空缺,我對這個職位非常感興趣。” 羅德用他新身份的名字說道,“我急需一份工作來維持生計。”
經理審視著眼前的應聘者,他的目光試圖看穿任何可能的謊言。“你能勝任這項工作嗎?洗碗工需要站一整天。” 他的聲音平靜如水。
羅德點頭,自信地說:“當然,我在很多類似的地方工作過,請您給我一個機會,我不會讓您失望。”
餐廳經理的眼神銳利,他盯著羅德,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聽著,李亮,你不僅要學會怎麼洗碗,怎麼擦地,怎麼倒垃圾,但更重要的是,在其他時候,你就是聾子、傻子、瞎子。你耳朵裡聽不見任何話,眼睛裡看不見任何事,心裡更不會想任何事情。”
羅德靜靜地站在那裡,他的眼神裡透露出一絲堅定,他微微點頭以表示理解並接受了這極其苛刻的條件:“我明白了,經理。我會做好我的工作,同時保持沉默,不會多看一眼、多聽一句和多問一聲。”
經理對他的態度似乎相對滿意,最終點了點頭說:“好吧,你現在就可以開始工作。但記得,表現得要好,否則隨時會有人取代你。” 然後轉身離開,繼續去處理餐廳的其他事務,留下羅德一人在原地。
羅德知道他的角色需要嚴格地限制,他只是一個尋求生計的小人物,一個微不足道的洗碗工,但在這個角色的掩護下,他即將進行他的危險遊戲。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 —— 這是關乎生死、關乎榮譽的冒險,他必須演好這場戲。
羅德開始了他的日常工作,水溫冰涼,洗潔精刺激著他的面板,他麻利地擦洗碗碟,專注而沉默;他彎腰拖地,水桶裡的水因為他的快速移動而濺出幾滴;他沒有怨言地搬運著沉重的垃圾袋,不留痕跡地穿梭在廚房和後巷之間。
在工作的同時,他的感官卻異常敏銳,他的耳朵在洗刷聲和低語中篩選著任何有用的資訊,他的眼睛在人群的縫隙中尋找著白雷的身影。
在此時此地,他就如同一個幽靈,徘徊在光明與黑暗的交界處,隨時準備把握機會,投身於白雷的勢力範圍。他是一個賭徒,他賭上的是自己的生命和未來。隨著夜色越來越濃,他靜靜地等待著命運的轉機,等待著那個可以讓他一躍成為白雷手下的機會。
洛維的聲音在警局的喧囂中顯得急促而興奮,他三步並作兩步地走向裴書的辦公桌,雙手按著桌沿,傾身向前說道:“裴書,氣象氣球工廠的老闆現在就在樓下。走走走,我們一起去見見他,說不定他可以給我們提供一些有關氣球殺人案的線索。”
裴書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他的目光從電腦螢幕上移開,帶著幾分沉重地看向洛維。他剛要起身的動作停了下來,嘆了口氣說道:“洛維,剛剛劉飛和馬克來找我了。”
洛維的眉毛一挑,他能感覺到裴書語氣中的不對勁,焦急地問:“他們來找你做什麼?”
裴書眉頭緊鎖,聲音低沉地向洛維傾述:“他們指控我殺了羅德。” 他的話中露出了絲絲疲憊和無奈,似乎這種指責已是他疲倦的源泉。
洛維的表情瞬間嚴肅了起來,他認真地看著裴書,思索了片刻:“他們為什麼說這種話?他們有證據嗎?他們怎麼知道的?”
裴書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