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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他的眉頭緊鎖，目光中帶著探究和懷疑：“你要幹什麼？需要你冒著犯罪的風險去偷氣象氣球？”
李強的頭低得更深了，他的聲音幾乎微不可聞：“我… 我欠下了一大筆高利貸。那些人威脅我，如果我不按時還錢，他們就會……”
“就會怎樣？” 洛維緊追不捨，他的眼神裡沒有絲毫同情。
李強緊握的雙手微微顫抖，聲音裡帶著一絲絕望：“他們說他們會拿走我身體的器官，我別無選擇。我走投無路，才偷了那些氣象氣球。”
李強的雙手緊緊抓住桌子的邊緣，他的聲音急促而緊張：“我沒有殺人！我只是…… 我只是偷了氣球！我真的沒有殺人！”
裴書沒有立即作出回應，眼睛緊緊鎖定李強，試圖從他的言行中捕捉到任何一絲異常。審訊室內瀰漫著一種幾乎觸手可及的緊張。
“既然如此，” 裴書繼續發難，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彷彿在空氣中產生了實體一般的壓迫力，“那你把氣象氣球賣給了誰？買家是誰？這個資訊對我們至關重要。”
李強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我和買家約定在一個地方交易那些氣象氣球和錢。但在交易的時候...... 我並沒有見過買家的臉。一切都進行得很隱秘。”
洛維忍不住出聲，語氣中帶著質疑：“你從未見過買家的臉？這怎麼可能？在這種交易中，最起碼的碰面總會有吧？”
李強抬起手，似乎在試圖平息自己的情緒：“我們選擇了一個光線昏暗的地下停車場，在交易的時候用物品交換把錢放在預定的地點，然後各自離開，我甚至無法確定對方是男是女。”
洛維尖銳地反擊：“聽起來像是你有意識地規避直接接觸。李強，你這樣做只是為了給自己留下不在場的證明，然後再從事犯罪活動吧？”
李強慌忙搖頭，辯解之中帶著些許的恐懼：“不，我沒有這樣做，我只是害怕會給自己帶來危險。”
裴書看著滿臉驚恐的李強，繼續追問：“那麼，交易的地點在哪裡？你剛剛說地下停車場，有沒有監控？我們是否能夠獲取到當時交易的錄影？”
李強盡力回憶，試圖提供每個細節：“地下停車場在城郊的廢棄工廠旁邊。至於有沒有監控，我真不清楚，但按常理，像那樣的地方是不會有監控的。”
洛維注視著李強的眼睛，他知道如果李強說的是真話，那麼案件的解決方案可能就在那個廢棄工廠和地下停車場中。
洛維平靜地說，“我們會去檢查你說的那個停車場和工廠。如果存在任何虛假，你要承擔應有的後果。”
裴書補充道：“所以你需要告訴我們更詳細的交易時間和交易方式，以便我們調查。而你，最好祈禱自己所說的一切是真的。”
李強點了點頭，明顯有些焦慮：“我知道了，我會盡可能詳細地提供交易的所有細節。我真的沒有殺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