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你吃小火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裴書伸出微微顫抖的手接過證據袋,他的腦子如同高速運轉的精密儀器,各種思緒、線索和記憶片段如同潮水一般洶湧而來。
每一個曾經接觸過的案件、每一個有過交集的人、每一個可能存在的動機都在他的腦海中快速閃過,相互交織、碰撞。突然,裴書像是被一道閃電擊中,他的眼睛猛地睜大,眼中閃爍著一種恍然大悟的光芒。他迅速轉過頭,眼神中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堅定,對洛維大聲說道:“我想我知道氣球殺手是誰了。洛維,跟我回警局。”
洛維被裴書這突如其來的反應弄得一愣,但他瞬間就從裴書的眼神中讀懂了事情的嚴重性。他沒有絲毫猶豫,快步走向裴書,問道:“你真的確定嗎?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裴書緊緊地握著證據袋,就像握住了整個案件的關鍵,他嚴肅地點了點頭:“我確定,洛維。這個東西讓我聯想到了一些之前被我們忽略的細節,這些細節拼湊在一起,指向了一個人。”
洛維看了一眼裴書手中的證據袋,又看了看裴書那充滿自信又略顯急切的表情,他知道裴書一定是發現了什麼重要的線索。“好,那我們現在就走。”
裴書和洛維迅速朝著警車走去。他們的步伐又快又急,每一步都帶著一種迫不及待想要揭開真相的決心。
警局內,氣氛緊張而凝重。那面貼滿線索的證據牆就像一塊巨大的拼圖板,每一張照片、每一條線索都是拼圖的一部分,而現在,裴書正站在這面牆前,試圖將最後幾塊關鍵的拼圖歸位。
證據牆上,各種照片、檔案和便籤雜亂而有序地排列著,它們之間用紅線、藍線相互連線,標記著各個線索之間或明或暗的聯絡。
裴書的目光在牆上掃視了一圈後,最終落在了剛貼上的一張照片上。他伸出手指,堅定地指著照片說:“他叫戴猛,在青少年收容機構已經工作了整整 15 年。這麼多年來,他在檔案裡沒有任何前科記錄。”
裴書停頓了一下:“我為了確認他的情況發現,他今天沒有去收容機構上班,而且他也沒有回自己的公寓。”
顏隊站在那裡,眼睛緊緊盯著裴書,眼神中充滿了懷疑,微微皺起眉頭,聲音低沉而嚴肅地說道:“你說兇手是戴猛,我理解你有你的推斷。但是,你如何確定兇手就是他呢?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我們需要確鑿的證據。”
洛維站在一旁,眼睛緊緊盯著照片上的人,眉頭微微皺起,思考著裴書所說的每一個字。“你確定他就是我們要找的氣球殺手?這看起來有點突然,畢竟他之前沒有任何不良記錄。”
裴書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他們的懷疑是合理的,畢竟這個結論看起來有些突然。
裴書轉身走向旁邊的辦公桌,拿起一份檔案翻看著:“我知道這看起來很不可思議,但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他。這個戴猛,在收容機構工作的這 15 年裡,接觸了大量有心理問題或者家庭背景複雜的青少年。這可能對他的心理產生了某種影響,讓他產生了一種扭曲的正義感或者報復社會的心態。”
裴書放下檔案,又走回證據牆前,指著牆上的一些線索說:“你看,戴猛參加過一個小型的科學興趣小組,而這個小組的研究內容正是關於氣象氣球的。”
裴書定了定神繼續解釋:“顏隊,我們還在第二個受害人,也就是那名城管的屍體上發現了一張紙條。這可不是一張普通的紙條,上面有我的名字。”
裴書一邊說著,一邊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一個證據袋,裡面裝著那張紙條。他將證據袋舉到顏隊眼前,繼續說道:“這張紙條是我之前籤的監管協議。之前我負責一個案子,那個案子需要一個女孩證人。當時為了確保女孩的安全並且保證她能夠幫忙重現案發現場,我簽了這份監管協議。”
裴書放下證據袋,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像是在整理自己的思緒:“我懷疑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戴猛和這個城管發生了衝突,兩人打了起來。在打鬥的過程中,城管可能搜了兇手的口袋,然後這張紙條就到了城管的手裡。也許兇手戴猛原本並沒有打算把這張紙條留在現場,但因為意外,紙條就留在了城管的屍體上。”
顏隊看著證據牆上密密麻麻的線索,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裴書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警察,他的推斷通常都是有根據的。但是這個案件關係重大,不能僅憑這些就認定戴猛就是兇手。
洛維順著裴書的手指看向牆上的相關線索,他的眼睛逐漸睜大,似乎開始理解裴書的推斷了:“原來如此,那他的動機呢?為什麼要選擇這些特定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