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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地拿出手銬,蹲下身子,動作迅速而熟練地將手銬銬在了張立的手腕上。
他的眼神堅定而嚴肅,看著張立說道:“張立,你被捕了。你的惡行到此為止,你將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洛維的眼睛緊緊盯著被銬住的張立,那目光中帶著一種如釋重負的輕鬆,又夾雜著尚未消散的憤怒。他微微歪著頭,嘴角慢慢向上揚起,對著裴書笑著說:“真不賴麼,你這小子。”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剛剛與張立的搏鬥以及憤怒的爆發,讓他的喉嚨像是被砂紙摩擦過一樣。
說完這句話,洛維彷彿全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了一般,他慢慢地朝著旁邊的臺階走去,他的腳步略顯沉重,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和無形的疲憊做鬥爭,終於,他走到臺階前,緩緩地坐了下去。
他坐在臺階上,身體微微前傾,雙手撐在膝蓋上,眼睛看著前方,嘴裡還不斷地喃喃說著:“很好,很好,很好。” 那重複的話語像是在安慰自己,又像是在對剛剛發生的一切表示一種滿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複雜的情緒。
裴書看著洛維的樣子,他能感受到洛維內心的起伏,裴書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走到洛維的身邊,然後慢慢地坐了下來,他的動作很輕,像是生怕打擾到洛維此刻的思緒,他坐在洛維的身邊,身體緊挨著洛維,雖然沒有言語上的交流,但這種無聲的陪伴本身就是一種安慰。
裴書知道,此刻不需要太多的話語,只需要讓洛維知道,他不是一個人在面對這一切,他們是並肩作戰的夥伴,無論是8年前困住洛維的噩夢,還是剛剛與張立的戰鬥,還是以後可能會遇到的種種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