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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書的眉宇間堆滿了心事,他快步穿過警局的走廊,尋找洛維。
他知道,這個發現必須要和洛維分享,他找到了洛維,沒有寒暄,直接切入了正題。
裴書神情嚴肅:“洛維,我發現馬松是被陷害的。我重新檢查了他家,沒有任何一件黑色的衣服,更別提那件帶印花的黑色外套了。”
洛維正在整理檔案的手停頓了下來,他抬頭看著裴書,眼中閃過一絲驚異,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反問:“陷害?誰陷害了?有什麼證據嗎?”
裴書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這只是一個推論,還沒有確鑿的證據,但他必須要說出來:“有人有意把霍斯夫人的珍珠項鍊放到了馬松的家中,意圖栽贓給他。”
洛維皺起了眉頭,他放下手中的檔案,直視著裴書:“這只是你的猜測,我們不能僅憑這個就推翻之前的結論。”
裴書點了點頭,他知道洛維說的是事實,但他的內心告訴他,這個案件遠遠沒有那麼簡單:“我知道,但至少我們現在知道了馬松並沒有那件外套,這一點就足以說明我們之前的判斷有誤,不是嗎?”
裴書繼續道:“也許,這是賈萍設的局。”
洛維滿臉詫異:“賈萍設的局?為什麼?”
裴書面色凝重,他的聲音在這安靜的辦公室中響徹,透露出他對這個案件的深思熟慮:“想想我們碰到的所有疑點,除了馬松,沒有任何明顯的嫌疑人,但馬松被證明是被栽贓的。背後的動機可能遠比我們想的複雜。”
他頓了頓,然後又補充說道:“如果賈萍是替顧奕掩蓋,那麼動機就很明顯了。顧奕想要除掉霍斯夫婦,而賈萍就是在為顧奕做事。她利用自己的關係,將罪名嫁禍給馬松,來替顧奕做掩蓋。”
洛維無法掩飾自己的震驚:“等...等一下,你怎麼突然會有這麼瘋狂的猜想?”
裴書無奈地笑了笑,他知道自己的想法聽起來多麼瘋狂:“我知道這聽起來很瘋狂,洛維。但我不得不考慮所有可能。畢竟,這個案件牽扯的人事太多,複雜程度遠超我們最初的想象。”
他的思維開始飛躍,試圖把所有的線索連線起來,找出背後的真相:“而且,這種設想也解釋了為什麼馬松的家裡會出現霍斯夫人的項鍊 —— 有人故意放在那裡,以此陷害他,而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賈萍。”
洛維聽後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地吐出一口氣,他目光銳利,追問道:“這種無端的猜疑,你是怎麼得來的,裴書?”
裴書面對洛維的疑問顯得有些無奈,解釋道:“這不是無端的猜疑。是重案組的劉飛給了我這個猜想。”
洛維臉上露出明顯的懷疑和不悅,冷笑道:“劉飛?裴書,你怎麼能相信劉飛?他暗地裡會嗑藥,他就是個癮君子。你瞭解他的為人。”
裴書的眉頭緊皺,他知道劉飛在警界的名聲不好,但他直覺這件事非同小可:“不論劉飛的個人品行如何,現在案件確實還存在疑點。”
洛維哼了一聲,他微微搖頭:“裴書,你一向理智,這回怎麼這麼容易上當?這些推測可能是劉飛的胡編亂造,他的證據可信度有多少?”
裴書的臉色變得堅定而冷漠:“馬松沒有黑色印花外套,這是鐵證如山的事實。如果沒有這關鍵的證據,我們如何能斷定他就是那個兇手?”
洛維坐回到椅子上,手指輕輕地敲打著桌面,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好,就假設馬松真的不是真正的兇手,但如果他已經死在我們手上了…… 我們怎麼辦?”
裴書不由得握緊了拳頭,關節因為力度而變得蒼白:“是我們殺了他!我們的手上沾了他的血。”
洛維則不再回應裴書那激烈的言辭,而是謹慎地環顧四周,確保他們的話不會被旁人聽見:“所以如果你的假設是真的,我們錯殺了他…… 至少我們自己也會丟掉飯碗,不能當警察了。說不定我們自己還要去蹲大牢。”
隨著洛維的話音落下,一股沉重的氣氛在屋內瀰漫開來。裴書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的嚴重性。
他們作為執法人員,一旦真相曝光,所要面臨的不僅是職業的終結,甚至可能是法律的制裁。
裴書靠在牆上,嘆了一口氣,語氣中充滿了無力和憤怒:“這意味著我們的生涯,甚至人生……” 他的話沒有說完,但語氣中的沉重任誰都能聽得出來。
洛維靠在桌子上,目光凝視著裴書,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裴書,那個案子已經結了。你那些猜想很容易讓我們陷入困境。忘記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