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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才將男子制伏,但其勇猛不輸男子,只靠著一根不甚粗壯的木棒就敢上前與顯然要比自身高壯許多的男子交手,非尋常女子能與之匹敵的氣度被官眷舌燦蓮花般宣揚了起來。
監視帝王行蹤不是該女眷操心的事,但身為官員內眷,自有身處旋渦安危自重的自覺。縱使有武功高強的護衛保護,但終歸男女有別。尋常遊玩在外需重儀表,有男子護衛自是不必說,可到了獨屬於女子之樂譬如結伴泡湯時就不便男子在場。有那甚是看重女子名聲的世家貴族,目力之內不許人瞧,便只能遠遠地看護。若是有人突破外防,就只能聽天由命,盼著那些護衛及時發覺,趕來擒住賊人。也因著這層緣故,貴女們平時多是踏青逛街,閨中之樂只能偶爾為之,可若是有女子行護衛之責,幾步之內就是武藝高強的女師父貼身保護,還怕賊人侵擾麼?往日不是無人提及,只是如男子一般身負武功的女子也多出自官宦之家,怕丟了臉面,肯來與家中父兄同朝為官的官員之家做個女護衛的寥寥無幾,更有甚者恐被當成結黨的佐證,是以只能將此想法棄之。
此次武堂眾人聽聞有豐厚的僱銀來賺,又聽說只是保護幾個官眷,而京城之下,朗朗乾坤,城中治安良好,尋她們不過是以防萬一,誰能想到還真就讓她們遇著了這萬一。武堂眾人心有餘悸,倒是沒想到自此之後在京中闖出了些名頭。
為防被人按上結黨的汙名,有人便查了慕蘭堂背後的東家。彼時,沈柔止並未想著遮掩身份,只是未免引起非議,道靖安侯以開武堂之名,背後行的是豢養私兵之實,又怕招來些溜鬚拍馬之輩,這才讓不常出府的荷花出面,當了那出資建堂的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