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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聰慧,光耀門楣的重任便就落在他身上。是以父母認為,於他苦頭就該從小吃起,偷懶懈怠不可以,撒嬌賣乖更不可取。
他習慣了一個人睡,一個人吃,一個人看著父母和兄長其樂融融,學業上如他們所願有了成就,性格卻變得更為陰沉。父母希望他子承父業做個功勳卓著的武將,他武照練,卻偏偏去了他們最瞧不上的京兆府刑獄衙門。直到那時,父母才反應過來,被寄予厚望的次子逆反的厲害,而他們想以親情感化,卻發現他再不是他們手中稚嫩的幼童,早已無法掌控。父母退而求其次,關心起他的起居生活,希望能消解他心中的怨氣。但性子已養成,非一朝一夕能改變。
直到遇見了她,她如黑夜裡一束燭光,照亮了陰暗角落中的他。他默默守候,細心呵護,直到表明心跡,娶她入府,過往的一切不甘才如雲煙散入天邊。這酒再不是麻痺自我,消解愁仇的“神兵利器”,而是能令人歡愉的瓊漿玉液。
他心中歡喜,來者不拒,不知不覺就飲了大半壇酒。這酒乃是望仙樓的“秋爽”,酒香醇厚,烈性十足。文人雅士不愛這酒,只因它辣的很,不用幾杯就會將人喝個倒仰,文人聚會,酒只是助興之物,喝醉了哪還能吟詩作對,附庸風雅。李元恆聽聞此酒聲名,毫不猶豫就將此酒當做喜酒定下,只希望當日賓客開懷暢飲,賓主同樂。
果不其然,喝慣了綿柔水酒的賓客們聞到秋爽的醇香,個個如狼似虎,推杯換盞之間,七倒八仰,已是“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男客女客分開兩席,漸漸有小廝跑到自家夫人身邊耳語幾句,夫人小姐們瞧著時辰不早,便與主人家告了別,再讓小廝自另一席上攙了自家老爺後一道回府。
賓客依次離去,熱鬧的靖安侯府慢慢沉寂下來卻仍舊燈火輝煌,府裡下人在灑掃收拾酒席。李元恆被送回新房,只是他喝的有些多,早已人事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