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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事,又問起元青:“經緯藝坊,這個名字如何?”
元青口中呢喃,須臾抬起頭道:“往常我做活的染坊、紡織的作坊大都叫什麼七彩染坊、香紗鋪、錦繡莊等直抒胸臆的名字,雖說讓人一瞧就知主業,但不免落入俗套,在百姓間也留不下什麼印象,這經緯藝局倒是另闢蹊徑。經緯既是布匹之經緯線,更顯主家之胸懷,藝字更是表明這裡不單單是個賣布料的地方,更是美與技藝發揚傳承之所。而且這名字既不難懂,也能與其他名字做個區分,靖安侯這名字起的甚好。”
沈柔止原本只是覺得這名字起的周到,還稍稍有些與眾不同,眼下經元大哥這麼一分析,她立時就拍下板,“既如此,就叫經緯藝坊了,我去讓人定製匾額去。”說完就要去找小環尋人定製匾額,剛走兩步,回過身,看著兩個男子道:“差點忘了你們倆,元大哥,你帶靖安侯先去喝盞茶,我吩咐下去就回來找你們。”
元青有些無語,他只是個僱工,什麼時候還能代主家招待人了,何況這人也算主家。他想出口提醒他也能找人制匾,沈柔止卻早就跑開不見了人影,倒有些故意的意味。無法,元青只得硬著頭皮,道:“靖安侯這邊請。”
李元恆搖頭失笑,她的小心思倒也不難猜,自從她回京後兩人除了在望仙樓見了一回,往後兩人各有事忙甚少相見。他還有些愧疚,時不時送些糕點、首飾討好她,而她也不知是粗心還是故意,不說找他,連些回禮都沒。不僅如此,連她要開織染坊也未曾告知一聲,更遑論買莊子請師傅這些大事了。剛見他時還能以取名來拖延,此時名字已定,她恐是怕他怨怪,這才找個尋人制匾的藉口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