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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們在老房子前，生起了一堆篝火，我在火焰中，竟感受到了一絲熟悉的邪力。
&esp;&esp;我終於開口嘆道：“原來是你——”
&esp;&esp;李朝生沒聽懂我為何突然說這句話，他將剛剛烤好的魚，遞給我。
&esp;&esp;我沒接，我目光看向他，質問道：“你就是重天，對嗎？”
&esp;&esp; 終
&esp;&esp;他愣了一下，只是一下。
&esp;&esp;很快，他恢復如常，淡淡一笑，與往常和我時一樣。
&esp;&esp;他好奇問：“你怎麼突然開竅了？”
&esp;&esp;“我不明白，重天為什麼要逼我滅念門，還主動給我業畫，當年重天可以殺另外一個化身，為什麼卻不殺你，難道僅僅是因為你有不死之身嗎？不，如果我是重天，我要滅殺神明的化身，不管是火燒還是刀削，我可以有許多種方式，毀掉你的不死之身，絕不是將你關在地殿裡，等著我找到你！”
&esp;&esp;這個疑問，一直都在我心裡頭。
&esp;&esp;“重天之所以幫我，是因為他也是神明的化身！所以，你不是沒見過重天，而是你就是重天，你是侍神閣的人，那邪神也是你供養的，知天命死的那天晚上，我之所以找不到外來邪祟入侵的痕跡，是因為那邪祟根本就沒闖進去，它一直就在，還是我自己請進去的！”
&esp;&esp;聽我說完這些，他得意地笑出了聲。
&esp;&esp;“哈哈哈哈哈！”
&esp;&esp;從前，他在我面前扮演的，只是一個飽受折磨、懦弱的神明化身，現在的他，終於可以做回自己了，頃刻間，他連神韻都變了，變得野心勃勃。
&esp;&esp;他用與邪神陰狠語氣對我說：“只可惜，你太蠢了！這麼久才發現！”
&esp;&esp;我點點頭。
&esp;&esp;此時我的鬼們已經炸開了鍋，他罵我蠢，無疑也是在說他們蠢。
&esp;&esp;他們日日夜夜與我在一起，我沒發現，他們自然也沒發現。
&esp;&esp;只有那古信嶽放了個馬後炮說：“老朽早感覺這李朝生不對勁兒了，尤小草找到的所有化身都死了，他一個病秧子，卻活到了這裡……”
&esp;&esp;李朝生得意於自己精湛的演技，他將本來打算給我吃的烤魚，放到鼻子前享受地聞了聞，然後大口吃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