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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掛電話不久,另一通電話打了過來!
&esp;&esp; 阿孤
&esp;&esp;看到電話號碼,我沒第一時間接起來,陳飛龍先是弄丟了賬本,但出手解決驢子和二虎的人,是鄧業成那邊的人,所以我猜測,陳飛龍後面的人,正是鄧業成。
&esp;&esp;鄧業成年紀也就五十來歲吧,最早是做鋼材的,那時候剛改革開放,他趕上了最好的時候,在經濟飛速發展的時候成為了行業佼佼者,並且在那以後,他都一路順風順水,他的資料上顯示,他結過兩次婚,第一任妻子在婚後第二年生病去世了,網上可查的資料十分少,只有一張黑白的照片和一個名字,李秋蓮。
&esp;&esp;第二任妻子是一個富商之女,名叫陳雪,似乎給了他很多生意上的幫助,不過陳雪孃家似乎家道中落了,她帶著和鄧業成生的兒子居住在風城,網上能搜到陳雪的社交賬號裡分享出來的照片,都是在吃齋唸佛。
&esp;&esp;在外人眼裡,鄧業成儒雅紳士,精明又能幹,陳雪也是大家閨秀,本是天作之合,可是我在陳雪的眼睛裡看不到一丁點兒幸福。
&esp;&esp;靈覺告訴我,鄧業成和陳雪,以及他的前妻之間,一定發生過什麼‘駭人聽聞’的事。
&esp;&esp;注意力回到電話,陳飛龍打這通電話的目的,我已經大致猜到了,所以我才想晾他一晾。
&esp;&esp;電話響了數聲以後,沒人接聽就掛了,但過了一會兒,又打了過來。
&esp;&esp;看來是真急。
&esp;&esp;我坐在沙發上慢悠悠地按了接聽鍵,電話那頭陳飛龍還是那趾高氣揚的語氣問道:“尤小草,網上那個天一小道是不是你朋友?”
&esp;&esp;凌天早在鼎峰酒店和鄧業成打過照面了,陳飛龍自然也知道,不過他偏要問的話,我當然要否認一下咯。
&esp;&esp;“不認識啊,你說誰啊?”
&esp;&esp;陳飛龍急了,“你給我裝蒜是不是?”
&esp;&esp;“裝蒜的人不是您嗎?陳老師,電話都打過來了,有話直接說不就行了?”現在大家都撕破臉了,我對他可沒半分好語氣。
&esp;&esp;聽的點破了,他也就不裝了,直接質問我:“尤小草,你那個道士朋友在網上釋出的那些資訊全是子虛烏有,胡說八道,你好歹是雲大的學生,你們這樣敗壞一個一直為貧苦學生,解決上學問題的慈善機構,你們到底是按的什麼心?”
&esp;&esp;喲,來興師問罪了!
&esp;&esp;我笑了一下,趕緊撇清關係道:“陳主任,您這話就嚴重了吧?我朋友網上釋出的那些,可從來沒提您百善助學半個字兒,您怎麼自己對號入座了呢?”
&esp;&esp;陳飛龍突然義正言辭地說:“百善一直以來,都是為了學生,我們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尤小草,你也曾是受百善捐助的學生,你不能因為你資格不夠沒得到助學金,就懷恨在心,打擊報復……”
&esp;&esp;我突然感覺不對勁,就他陳飛龍的醜惡勾當,早就在我這兒敗露了,他何必專門給我打這通電話自欺欺人呢?
&esp;&esp;這孫子應該在那邊錄音吧?
&esp;&esp;他想將這一系列事件洗成,是因為我個人沒有得到捐助,所以讓我朋友在網上造謠他,打擊報復。
&esp;&esp;如果我在這裡面說了什麼不好的話,那我便會成為下一個輿論打擊的惡徒。
&esp;&esp;清楚了他的動機,我語調一變,哭腔說:“陳主任你說話真就講良心嗎?到底是誰在打擊報復?就因為我不按照你們的要求去陪那些捐贈者吃飯,睡覺,你們就取笑我的助學資格,你們辦的是慈善機構嗎?你們辦的是妓院吧?我尊重你叫你一聲陳慈善,說難聽點兒,你不就是一皮條客嗎?”
&esp;&esp;聽著我這一頓輸出,陳飛龍氣急地打斷我:“你血口噴人!你胡說八道,你住嘴!”
&esp;&esp;“你就是個喪心病狂的皮條客,你等著吧,你的報應就要到了,百善助學就是個騙子機構,你們掛羊頭賣狗肉,你們作惡多端,天就要來收你們了!”
&esp;&esp;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