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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小販在叫賣，也有門店貼著招聘廣告，工資低得可憐。
&esp;&esp;“小姑娘，算命嗎？不準不要錢！”一個山羊鬍的老頭攔住了我的去路，他手裡拿了一面旗子，旗子上畫著人的面相。
&esp;&esp;我抬頭一看，眼睛一亮，我這是找到了組織，前面還有一排這種老頭，一個個都打扮得‘高深莫測’，好有範兒啊！
&esp;&esp;我問道：“你算命多少錢一次？”
&esp;&esp;“五十！”老頭脫口而出。
&esp;&esp;我皺了皺眉，這麼便宜。
&esp;&esp;老頭以為我覺得貴了，立馬改口道：“看你有緣，打個折，三十！”
&esp;&esp;我眉頭皺得更深了，我身邊有李師父和棺婆，一個端公，一個師孃，行業裡也是有點本事的，我本想靠他們賺點錢，但這行情，我和千刃得餓死。
&esp;&esp;老頭急不可耐地問：“算不算？”
&esp;&esp;“不算！”
&esp;&esp;我邁步去隔壁街的文具店，向老闆要了個紙板兒，再用筆在上面寫下幾個字。
&esp;&esp;“解事兒五百！”
&esp;&esp;不久以後，我就拿著牌子往那排老頭旁邊一擺，坐在了後面的臺階上。
&esp;&esp;這稀奇頓時讓這群老頭齊齊看了過來，特別是剛才那個主動找我算命的山羊鬍老頭，他揹著手，來到我牌子面前質問道：“嘿，小丫頭，你怎麼回事兒？”
&esp;&esp;我站起來，笑嘻嘻地回答：“我和你們一樣，擺攤看事兒啊！”
&esp;&esp;“你鬧著玩兒呢？”老頭看來是因為剛才我不找他算命，有點生氣，說：“我剛給你報了價格，你翻十倍往旁邊擺個攤兒，什麼意思？”
&esp;&esp;我趕緊笑著解釋道：“大爺我沒針對你的意思，我就想擺個攤兒和你們一樣！”
&esp;&esp;我本也沒要針對他，但這話似乎更戳了老頭的自尊心，他兇巴巴地說：“我們這一條街都這個價，你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卻是我們的十倍，憑什麼？”
&esp;&esp;“這個擺攤價格不是自己的自由嗎？你們也可以提高到五百啊！”再說了，又不要這老頭掏錢，他急什麼。
&esp;&esp;這時，另個老頭竄出來頤指氣使地道：“我們這條街都是有口碑和規矩在的，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來這兒擺攤兒，你懂不懂規矩？”
&esp;&esp;我兩眼一傻，就這街邊擺個攤兒，還要守什麼規矩？
&esp;&esp;另個老頭附和道：“沒錯，我們有攤位費的，你教攤位費了嗎？”
&esp;&esp;“還有攤位費？”
&esp;&esp;“那當然！我們這都統一呂四爺管，只有呂四爺同意了，才能進攤兒！”山羊鬍老頭眼珠子一轉，換了口氣說：“你想進來，先去見呂四爺，只要呂四爺同意了，我們一個字兒不多說！”
&esp;&esp;“對對對！”旁邊的老頭附和道。
&esp;&esp;這時，我聽見李師父和我說：“這些老東西，就是看你這個小丫頭好欺負。”
&esp;&esp;楊若蘭說：“別理他們，這攤咱就擺這了，咋地？”
&esp;&esp;李妙妙說：“就是，我看他們全部都是一群神棍，啥也不是！”
&esp;&esp;我心想著初來乍到，沒必要和這些老頭鬧僵，既然有這破規矩，就去見見吧。
&esp;&esp;我問：“那，這個呂四爺在哪兒？”
&esp;&esp;山羊鬍老頭隨即殷勤說：“我帶你去！”
&esp;&esp;我眉毛一挑，這老頭突然這麼好？肯定圖點啥！
&esp;&esp;結果他下一句就說：“引薦費，一百！”
&esp;&esp;這麼一聽，我剛才還不如找他算個命呢，還能打個折。
&esp;&esp;這老頭今天是賺定我的錢了，我看眼前這些老頭圍著我，看來今天不去見了這個呂四爺，這個攤兒我是擺不了了！
&esp;&esp;於是我只能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