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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有所不知,我師父前在高老莊,又收了一個徒弟,喚名豬八戒,這還得多蒙菩薩您又賜法諱悟能,讓他能一心向佛,追隨我等踏上取經之路。我們一路西行,才行過黃風嶺,如今到了這八百里流沙河,可著實被難住了。這流沙河,乃是弱水三千,波濤洶湧,師父本就肉體凡胎,已是難渡;偏偏河中又有個妖怪,武藝高強得很吶!甚是虧了悟能,他與那妖怪水面上大戰三次,拼盡全力,可每次都只是不能取勝,被那妖怪死死攔阻,我們實在沒辦法過河。因此特告菩薩,望您垂憐憫之心,濟渡他一濟渡,助我師父脫離這困境。” 說罷,行者眼中滿是焦急與期盼,眼巴巴地望著菩薩。
菩薩微微皺眉,看著行者,略帶責備地說道:“你這猴子,又逞自滿,不肯說出保唐僧的話來麼?難道忘了取經之重任在肩?”
行者一聽,連忙擺手,急切地解釋道:“菩薩,您誤會了,我們只是一心想著要拿住那妖怪,教他送我師父渡河。可這水裡的事兒,我又弄不得精細,雖說有些神通,但若貿然下水,諸多不便。只能靠悟能尋著他窩巢,與他打話周旋。想是悟能在與他交鋒之時,不曾說出取經的勾當,那妖怪才這般冥頑不靈,與我們拼死對抗。”
菩薩微微點頭,手輕輕撫著欄杆,緩緩說道:“那流沙河的妖怪,乃是捲簾大將臨凡,他本也是我勸化的善信,我曾特意囑託,教他保護取經之輩。你若肯說出是東土取經人呵,他決不與你爭持,斷然歸順矣。他心中對取經之事知曉一二,只是一時執念未消,若點明要義,自會相助。”
行者面露難色,撓撓頭,焦急地說道:“那怪如今怯戰得很,學乖了,不肯上崖,只在水裡潛蹤,我們怎麼才能引得他歸順?我師又如何才能渡這弱水?還望菩薩明示,給我們指條明路,否則這取經之路怕是要中道夭折了。” 言語間滿是無奈與無助,只盼菩薩能速速給出解決之法。
菩薩見行者一臉焦急,心中已然有了主意,當即輕啟朱唇,喚了一聲:“惠岸。” 聲音不大,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惠岸尊者聞聽召喚,迅速從一旁閃出,身姿挺拔,恭敬地立於菩薩身前。菩薩不慌不忙,緩緩袖中取出一個紅葫蘆兒,那葫蘆在微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顯然並非凡物。菩薩手持葫蘆,目光轉向惠岸,分付道:“你可將此葫蘆,同孫悟空到流沙河水面上,只叫‘悟淨’,他就出來了。這流沙河的妖怪,本是捲簾大將下凡,與我佛有緣,此番你二人前去,先要引他歸依了唐僧;待他皈依之後,還有一事需辦,把他那九個骷髏穿在一處,按九宮佈列,這其中蘊含著天地玄妙,切莫弄錯。最後,卻把這葫蘆安在當中,如此,便會化作法船一隻,能渡唐僧過流沙河界,解了他們當下的燃眉之急。”
惠岸聞言,心中謹記師命,不敢有絲毫懈怠,雙手合十,應了一聲:“弟子謹遵師命。”
當時,惠岸便與大聖一同捧起葫蘆,穩步出了潮音洞。洞外,微風拂面,仙霧繚繞,二人卻無心欣賞這美景,奉法旨辭了紫竹林,馬不停蹄地向著流沙河趕去。
有詩為證,那詩道:
五行匹配合天真,認得從前舊主人。
煉己立基為妙用,辨明邪正見原因。
金來歸性還同類,木去求情共復倫。
二土全功成寂寞,調和水火沒纖塵。
此詩恰似一道玄機,暗示著這流沙河一難背後所蘊含的天地至理與因果迴圈,也預示著唐僧師徒即將憑藉菩薩的妙法,衝破困境,繼續西行之路。
他兩個心急如焚,腳下生風,不多時便按落雲頭,眨眼間,早來到了那熟悉的流沙河岸。此時,豬八戒正陪著唐僧在岸邊焦急踱步,忽見空中有人影落下,抬眼一瞧,八戒一眼就認出是木叉行者,他趕忙引著師父,快步上前迎接。
那木叉身姿矯健,穩穩落地,先是與三藏恭敬地行禮,隨後又轉向八戒,二人相視一笑,互相見禮。八戒滿臉憨笑,撓撓頭,率先開口說道:“向蒙尊者指示,得見菩薩。我老豬自那之後,果遵法教,如今有幸拜了沙門,踏上這取經之路。這一路在途中奔碌,風餐露宿,沒個停歇,還未及向尊者致謝,實在是罪過,罪過,尊者莫怪。” 言語間滿是誠懇與質樸。
行者在一旁卻有些不耐煩,不停地搓著手,催促道:“且莫敘闊。咱們時間緊迫,當務之急是趕緊把那廝叫出來,解決了過河的難題,師父還等著呢。”
三藏一臉疑惑,轉頭問道:“叫誰?”
行者趕忙上前,簡明扼要地解釋道:“老孫此前見了菩薩,把咱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