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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的財寶,竟然得以轉世投胎到富貴人家。
閻羅王本人也並非清正廉潔。他沉迷於權力與財富,對於下屬的胡作非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有時,他還親自參與到權錢交易之中,將地府的公正秩序拋之腦後。
在一次地府的官員選拔中,本應根據才能和品德來任命,可結果卻是那些善於阿諛奉承、行賄送禮之人得到了晉升。而真正有能力、有抱負的官員卻被排擠在外。
這種黑暗與腐敗的現象,引起了地府中一些正義之士的不滿。他們試圖向閻羅王進諫,希望能夠整頓官場,恢復地府的公正。然而,他們的聲音卻被壓制,甚至遭到了迫害。
《閻羅薨》的故事,雖然發生在幽冥世界,但卻影射了現實中的官場現象。權力的濫用、貪汙腐敗、任人唯親等問題,在古今官場中都屢見不鮮。它讓我們深刻地反思,如何才能建立一個公正、廉潔、高效的官場環境,讓權力真正為人民服務。
二、《聊齋志異》之卷七《沂水秀才》的原文與白話文:
原文:
沂水某秀才,課業山中。夜有二美人入,含笑不言,各以長袖拂榻,相將坐,衣軟無聲。少間,一美人起,以白綾巾展几上,上有草書三四行,亦未嘗審其何詞。一美人置白金一鋌,可三四兩許,秀才掇內袖中。美人取巾,握手笑出,曰:“俗不可耐!”秀才捫金,則烏有矣。麗人在坐,投以芳澤,置不顧,而金是取,是乞兒相也,尚可耐哉!狐子可兒,雅態可想。
友人言此,並思不可耐事,附志之:對酸俗客。市井人作文語。富貴態狀。秀才裝名士。信口謊言不倦。揖坐苦讓上下。歪詩文強人觀聽。財奴哭窮。醉人歪纏。作滿洲調。體氣若逼人語。市井惡謔。任憨兒登筵抓餚果。假人餘威裝模樣。歪科甲談詩文。語次頻稱貴戚。
白話文:
沂水縣有個秀才,在山中溫習功課。夜裡,有兩個美女進來,含笑不說話,各自用長袖拂了拂床,然後挨著坐下,衣服柔軟沒有聲響。過了一會兒,一個美人起身,把一條白色綾巾展在桌上,上面有三四行草書,秀才也未曾仔細看寫的是什麼詞。另一個美人拿出一錠白銀,約有三四兩的樣子,秀才便把銀子收進自己的袖中。美人拿過綾巾,拉著手笑著出去,說:“俗不可耐!”秀才一摸袖中的銀子,已經不見了。美人在座,送來迷人的情意,他卻不理會,只把銀子拿走,這是乞丐的樣子,還能讓人忍受嗎!狐女可愛,優雅的姿態可以想象。
朋友講了這件事,並且想到一些不可耐的事,附帶記在這裡:面對酸俗的客人。市井之人寫文章用文縐縐的話。擺出富貴的樣子。秀才裝作名士。隨口說謊不知疲倦。作揖坐下時苦苦推讓座位的上下。寫歪詩硬讓人看。財奴哭窮。醉漢胡纏。學滿洲腔調。說話時口氣像要逼迫人。市井中的惡俗玩笑。任由傻孩子上筵席抓菜餚果品。借別人的餘威裝模作樣。沒有功名的人談論詩文。說話時屢次提到顯貴的親戚。
《聊齋志異》之卷七《閻羅薨》的原文與白話文:
原文:
巡撫某公父,先為南服總督,殂謝已久。公一夜夢父來,顏色慘慄,告曰:“我生平無多孽愆,只有鎮師一旅,不應調而誤調之,途逢海寇,全軍盡覆。今訟於閻君,刑獄酷毒,實可畏凜。閻羅非他,明日有經歷解糧至,魏姓者是也。當代哀之,勿忘!”醒而異之,意未深信。
既寐,又夢父讓之曰:“父罹厄難,尚弗鏤心,猶妖夢置之耶?”公大異之。
明日,留心審閱,果有魏經歷,轉運初至,即刻傳入,使兩人捺坐,而後起拜,如朝參禮。拜已,長跽漣洏而告以故。魏不自任,公伏地不起。魏乃雲:“然,其當商之。”
閱數日,果別無聞。公復跪泣請之。魏籌思再三,始許之,遂為作牒,燒與城隍。數日,公夢父來雲:“幸賴大恩人,得免地獄苦矣,但貧乏不能自存,尚須大恩人賙濟,望勿忘。”公醒,大駭。
及暮,又夢父曰:“我來,我來!我冥中喜得佳兒,今又不全矣!”問:“何故?”曰:“明日有一幼子來,本應得八十二兩之數,以我訟而損其半。”“何以損半?”“以汝為我哀請也。”公既醒,而思幼子之來,果有應者。後至,果驗其數。公由此歲歲賙濟之,用此名大著。
白話文:
某巡撫的父親,先前曾是南方的總督,去世已經很久了。一天夜裡,巡撫夢見父親前來,面容悽慘悲慼,告訴他說:“我生平沒有太多的罪孽過錯,只有一支鎮邊的軍隊,不應調動卻誤調了,途中遭遇海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