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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晚裹著被子坐起來,看著床單上的紅色不禁放聲大哭!
慕容凱爬上床,給花晚擦眼淚。
靠!這女人乾嚎,根本沒有眼淚。
沒有眼淚也得安慰兩句:“你別哭!”
除了這句他也不知道說啥。
花晚對這件事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
他不想饒了慕容凱,可又不想讓人知道這事兒。
所以她對慕容凱道:“你滾吧!這件事兒要爛肚子裡,如果有第三個人知道這事兒,我就殺了你!”
慕容凱雖是曾經有過二百五十個秀女的人,但今天他被花晚哭懵了,花晚讓他滾,他立馬圓潤的滾了。
花晚在床上呆坐了半天,還是不能接受自己和慕容凱乾的這事兒。
直到阿超給他發了一張截圖,是五爺給船廠付款的憑證。
她掃了一眼,就把手機扔到一邊。
奶奶的,倒是便宜那個犢子了!
慕容凱回到大蜀軍,只留下喜安帶人修碼頭,剩下的大軍,全部開拔撤回西堅。
西堅王見慕容凱撤軍了,心裡還納悶兒,這王八犢子咋走了?打不過我閨女吧!
喜悅見王爺自打從那邊回來就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在那邊遇到什麼不好的事兒了?
喜悅:“王爺,您怎麼了?自從回來就一直有心事。”
慕容凱:“很明顯嗎?”
喜悅:“豈止明顯,就差寫在臉上了。到底出啥事了?”
慕容凱剛想跟喜悅說,突然想到花晚跟他說,要把這事兒爛肚子裡,索性閉上了嘴。
喜悅見王爺這吞吞吐吐的樣子,覺得應該是件難以啟齒的事兒。
於是他對慕容凱道:“有啥大不了的?啥事兒能大過咱的建國大業?”
一句話把慕容凱點醒,對,大丈夫應以家國天下為己任。
至於小晚晚,如果她願意,以後封她為後。
看著王爺臉色瞬間變好,喜悅很有成就感。
與此同時,花晚也想通了,這事兒主要是酒精惹的禍,慕容凱和她都不是故意的。
老邢工作室裡,花晚坐在她師父對面,正在專心修復一幅殘卷。
鄭達謙帶著午飯來了,這些日子他天天來給他師父和花晚送午飯,日子又彷彿回到了從前。
只不過以前都是送師父愛吃的,現在換成花晚愛吃的。
老邢朝花晚道:“洗手吃飯,吃完飯再幹。”
花晚放下手裡的活兒,一邊洗手一邊吐槽:“師父你就不能說,吃完飯去玩兒吧!”
老邢:“玩兒?前些日子沒管你,都玩兒瘋了!該收收心了。”
說著開啟鄭達謙帶來的食盒,一股蟹粉小籠包的味道飄出來。
花晚洗過手,剛從洗手間出來,就聞到一股蟹粉味兒,胃裡一陣翻湧。
她皺著眉挨個食盒看了一遍,還好有老邢愛吃的韭菜盒子。
她剛拿起一張韭菜盒子,一股韭菜味衝進鼻孔,她胃裡又是一陣翻湧。
她把韭菜盒子放回去,看著飯發愁。
鄭達謙:“快吃啊!涼了就不好吃了。”說著拿了一個小籠包放在她碗裡。
花晚剛壓下去的翻湧又起來了,她躲開這些噁心的東西,拿著手機自己點外賣。
鄭達謙還納悶兒,昨天說的吃小籠包,今天咋跟見了屎似的。
不一會兒花晚點的外賣送到了,開啟一看,老邢和鄭達謙胃裡一陣翻湧,是一整隻豬臉。
肥膩的不能再肥膩,一般人兩口就夠,她居然要了一整個。
更恐怖的是花晚窩在角落裡,不到十分鐘,把一個豬臉吃光了。
是真的光了,連吸油紙都舔了。
鄭達謙和老邢有點兒害怕,這貨是不是被啥髒東西上身了?
吃完豬臉,花晚心滿意足的回到工作臺前。
看著認真修復殘卷的花晚,老邢給陳守禮打了個電話。
說花晚有些不正常,讓他過來看一看。
陳守禮知道花晚跟慕容凱那邊打架,這些日子就沒聯絡她。
今天老邢打電話說他們徒弟不對勁兒,他掐指算算,還真有一劫。
他趕到江大的時候,已經是兩點多了,這時,花晚又點了一份肥膩的大肘子窩在角落裡啃。
看的老邢直喝茶,不然他都要吐了!這孩子肯定不對勁兒。
花晚看到她二師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