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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是鄉村小路,車不多,鄭達謙一邊往後倒車,一邊想,他是不是瘋了?怎麼就喜歡他師妹這個歪把葫蘆?
倒回去大概有一百米,花晚讓鄭達謙停車。她坐在車上往右側車窗外看。
路旁是一條河,河對岸是一片莊稼地,這片地不大,也就四五畝的樣子。
花晚坐在車上手指頭一個一個的攥起來,又一個一個的開啟,如此反覆了好幾遍。
鄭達謙開始以為有啥髒東西,後來看明白了,這貨是在數數。
數到四十九的時候,花晚終於挪動了一下身體,他們已經在這裡停了將近半個小時了。
鄭達謙不敢打擾她,只是握著方向盤,盯著她。
花晚回過頭,表情有點兒一言難盡:“師兄,這裡好像有個專門放古董的地方,都是明永樂時期的東西,一共四十九件,鍋碗瓢盆啥都有,就在河對岸,可河對岸是莊稼地!”
鄭達謙心中一動,河對岸有明代古墓!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師妹有點兒邪乎!
坐在車裡掰手丫子,就知道啥東西,啥朝代。
花晚也意識到了鄭達謙的疑惑,趕緊朝她笑笑:“做夢,剛剛是我做夢了!別介意。”
鄭達謙也不揭穿她,隨手遞給她一瓶水:“醒醒神,膽小的能讓你嚇死。”
接下來兩人“各懷鬼胎”,鄭達謙在想,怎麼跟花晚套出實話,花晚在想,玉鐲給的資訊還沒出過差錯,這次的資訊是怎麼回事兒?
透過車窗,花晚看見遠處一個個隆起的小土丘,突然,她像是被人一巴掌打醒,剛剛玉鐲告訴她的不會是個明代古墓吧!
一定是!東西都是一個年代的而且什麼都有,符合古人“事死如事生”的觀念。
那接下來怎麼辦?盜了它?老邢知道了會打死她。
眼睜睜看著它們被埋在底下?地下又黑又冷,她不忍心讓它們受苦!
直到上了去臨河的飛機,花晚還在琢磨那個古墓要怎麼辦。
臨河是鄭達謙的老家,他在臨河有自己的房子。
不過他們沒在臨河市區停留,直接去了三山鎮——鄭達謙家的祖宅。
老鄭家祖上就是做古董生意的,因為時代的原因,家被砸的稀爛,成了真正的貧農。
後來鄭達謙爺爺,開始走街串巷收舊貨,才攢了點“東西”,直到鄭達謙這輩,鄭家算是重新入行。
鄭達謙家的老房子背後是山,左右鄰居距離大概二三百米。
這個房子白給花晚,她都不要,就這麼偏僻的地方,她怕半夜讓熊瞎子給叼走。
他們倆一進院子,一個胖胖的阿姨就笑著迎了出來:“你倆咋才來?這就是晚晚吧!快進屋,外面冷。”
花晚朝胖阿姨笑著問好:“阿姨好,來的匆忙,沒給您帶禮物。”
鄭達謙拉著花晚往屋裡走,一邊走一邊對胖阿姨道:“媽,你們啥時候到的?”
鄭達謙家的老宅沒人住,只有每年老鄭家“團建”時候,大家從四面八方匯聚在這裡。
屋裡很暖和,大炕上坐著好幾個胖胖的女人,一邊吃瓜子,一邊聊天。
這種氛圍花晚很喜歡,二話不說,麻溜的脫鞋上炕。
鄭達謙還怕她不習慣生人太多,見她這不見外的樣子,心裡踏實了。
花晚為啥這麼不見外?還不是因為玉鐲告訴她,那幾個胖阿姨坐著的大炕上,有好東西。
瘦瘦小小的她,往胖阿姨堆裡一坐,跟一排大門牙裡夾了根豆芽似的。
花晚一邊嗑瓜子,一邊往炕上擺瓜子仁。
有的一排三四個,有的一排十幾個,有的一排就一個。
鄭達謙他大姑看著納悶兒:“晚晚,你扒完瓜子不吃擱那兒擺啥呢?”
花晚:“大姑,你吃你的,不用管我。”
過了好一會兒,花晚把她擺在炕上的那些瓜子仁抓起來,全放進嘴裡,嗯!香!真香!
自打凌晨四點被鄭達謙薅起來到現在,花晚一直沒去廁所。
這會兒跟鄭達謙的幾個姑姑在炕上喝茶嗑瓜子,喝的水有點多,想去廁所。
胖大姑也想去,就帶著花晚去了院子西南角的廁所。
花晚從屋裡出來被冷風一吹,凍的直哆嗦,她對胖大姑道:“大姑,廁所為啥不建屋裡?”
胖大姑道:“老宅的規矩,廁所必須建在西南角,咱家廁所都是用石頭蓋的,連地面都是青石鋪的,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