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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和慕容澤嚇了一跳,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腹痛?難道這些飯菜有毒?
他們在土域這邊早就把餐前試毒的程式省了。
太后趕忙讓喜安去請太醫,自己則從箱子裡拿出銀針試毒。
所有飯菜都試過,沒毒。那她小兒子這是怎麼了?
太醫到了,給慕容凱把脈後對太后道:“太后娘娘,王爺不是中毒,是得了腸癰。”
太后大驚:“腸癰?”
那可是會疼死人的。這可怎麼辦?
太醫開了方子,可這裡藥材根本湊不齊,軍營裡都是外傷藥和止血藥。
太后娘娘急的都壞哭了,慕容凱忍著痛,對他母后道:“母后別急,兒臣不太疼。”
說著不疼,可是豆大的汗珠順著臉直往下掉。
慕容澤突然想起他上次中蛇毒,是花晚那邊的太醫院給醫好的,那邊的太醫很厲害。
他趕緊給花晚寫信:“晚晚,皇弟得了腸癰,你那邊的太醫院能不能治?”
花晚接到字條,腸癰?是啥病?
她查了一下,原來是闌尾炎。她做主可以治。
看著慕容澤字型潦草,應該很著急,她寫道:“這邊可以治,他要過來嗎?”
慕容澤:“馬上過去。”
花晚:“他疼成那樣能睡著嗎?再說現在,我一點兒也不困啊!”
慕容澤犯難了,他可以一掌劈暈慕容凱,但是花晚那邊怎麼辦?
這時,花晚的字條過來了:“先給他吃一點止痛藥,我這邊馬上睡覺,不過啥時候睡著可不一定。”
隨著字條,花晚給慕容澤送過去一盒止痛藥。
慕容凱心裡暗罵這個破玉枕,還非要睡著了才能用。
他讓喜悅把玉枕拿來,自己乖乖躺了上去。他剛躺好,慕容澤反手一掌,慕容凱就軟綿綿的“睡著了”。
還用什麼止痛藥?這不就不疼了!
漫長的等待,戚太后急的來回踱步,慕容澤見狀趕緊安慰他母后:“母后別急,花晚那邊的太醫醫術非常高,皇弟不會有事。”
終於慕容凱嗖一下,消失了,戚太后心裡一喜,隨即一緊。
喜的是終於過去了,緊張的是他兒子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慕容澤見慕容凱走了,他也躺在玉枕上,對他母后道:“母后,我也過去看看。”
戚太后也是這麼想的,本來她想親自去的,既然阿澤說去,那就去吧。
太后娘娘抄起桌上的茶碗,朝慕容澤的頭就砸了過來。
慕容澤趕緊擋開他母后的手:“幹嘛呀?要弄死我呀?”
戚太后:“不是得睡著嗎?”
慕容澤道:“我跟晚晚心意相通,我可以不用睡著。”
戚太后舉著茶杯,眼見著他大兒子嗖一下也消失了。
屋子裡就剩她還有喜安和喜悅,她摸了摸玉枕,哀家也想去那邊看看!
花晚家。
慕容兄弟過來時,是下午兩點半,慕容澤到這邊,先把花晚搖醒,再把慕容凱掐醒。此時不揍他,還等他能還手再揍不成。
花晚醒來先撥打了120,然後跟慕容凱道:“忍一忍,一會兒車來了就沒事兒了。”
慕容凱醒來第一感覺就是排山倒海的痛意,他咬著牙,頭上青筋暴露了他現在有多疼。
花晚這句話就像一陣風拂過他的耳朵,疼意減輕不少。
一秒過後依舊是那麼疼,這個死女人就不會多說兩句?
“大過年的,誰家這麼倒黴,叫了120”花晚她媽一邊摸牌一邊說。
一個牌友道:“沒準兒誰家老頭兒被兒子灌多了!”
另一個牌友:“就停咱們這棟了!”他扒著窗戶往外看,這家是一樓,看熱鬧方便。
花晚他爸:“大過年的,上醫院守歲去了!”
慕容凱被擔架車,推進救護車裡,花晚和慕容澤也跟了上去。
一直在窗戶邊看熱鬧的一個牌友突然指著外面喊道:“那個好像是二晚!”
花晚他爸:“晚晚?晚晚這會兒應該睡覺呢!怕晚上晚上守歲扛不住。”
那個牌友:“天吶,老花,你快回去看看,不會是二晚開車把人撞了吧,我剛剛看見傷員是個男的,跟二晚一塊兒上車的也是個男的。”
花晚她媽拿出手機,撥通了花晚的電話。
電話接通,果然有120的聲音。她蹭一下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