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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晚壓住要噴發的怒火:“等把太后娘娘接回來再去買。”
花晚覺得,得給他買條牽引繩,就像他對待小福子似的,擱手裡牽著,要不然太能惹禍。
轉天,他們再來運磚的時候,就聽人議論,那個工地不乾淨,昨天丟的兩臺塔吊今天都回來了。
兩個塔吊司機都不幹了,怕出事。
開發商準備找高人看看怎麼解決。
花晚看著慕容凱,不禁好笑:“你這個【髒東西】鬧的還挺兇,以後這個小區房子難賣嘍!”
慕容凱沒搭腔,埋頭幹活。
花晚跟工頭兒似的,捏著奶茶,看慕容凱幹活兒。
花晚手扶著磚垛對慕容凱道:“你說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的?當個閒散王爺多好,非要收復土域,瞧瞧你現在這德性,估計你站在你母后面前,她都認不出來你。”
慕容凱:“怎麼啦?本王挺好的,母后怎麼會認不出我?”
花晚拿出隨身帶著的小鏡子,給他照了照臉,面板曬得有些發紅,臉上汗水一條一縷的。
跟原來那個矜貴的王爺天差地別。好好的王爺,整成了農民工。
慕容凱嫌棄的把花晚的手推開:“一邊去,別耽誤我幹活兒,幹完活兒就去買塔吊。”
“什麼?買什麼塔吊?”花晚吼道。
慕容凱斜了她一眼:“你說的,咱自己買一個。”
花晚把噎在喉嚨裡的奶茶嚥下去道:“行了,睿王爺,您金貴,別咱咱的,我明確的告訴你,買塔吊,沒門!”
慕容凱把箱子往磚垛上一放,抹了一把汗:“為什麼?不是你說的,把那兩個還給人家,就給我買一個嗎?”
花晚心道,那是塔吊,不是玩具,就算是玩具,也不應該我給你買呀,我是你媽?
話說,你他孃的不是來找你媽的嗎?
花晚:“咱們不是先去找你母后嗎?”
慕容凱:“先去買塔吊!”
神吶,這貨吃啥長大的?怎麼一根筋啊!
花晚不理他,拿起箱子開始搬磚。慕容凱找了個地方坐下休息。
說是休息,但他眼睛並沒有閒著,四處尋摸。
花晚:“你又尋摸啥呢?”
慕容凱:“昨天給咱卸車的那個大叉子呢?”
大叉子?叉車?
花晚真後悔讓他幫忙幹活兒,還不如找鄭達謙幫忙了!
慕容凱:“那個大叉子多少錢?”
花晚不想理他,他皇兄最多也就是要個汽車,他可好,見啥要啥。
見花晚不說話,他站起身來到花晚跟前:“那個叉……”
“滾!”沒等他說完,花晚暴怒,“你要是再敢要東西,信不信我砸了這箱子?”
慕容凱被嚇的用胳膊擋住臉:“要個叉車怎麼啦?又不是不給你錢!”
花晚:“行吧!,明天我帶你去買,你自己付款。”
慕容凱:“我沒有,你先借給我。”
花晚整整用了一整天,才給慕容凱科普完塔吊和叉車的工作原理。
花晚把手機裡的科普影片收起來:“那東西不好使,得用電,還有柴油。乖,咱不要啊!”
慕容凱雖沒堅持要塔吊,但花晚不敢再讓他去料場。
他們按照原計劃,第四天出發去找她母后。
花晚沒有五爺的本事,不能給慕容凱弄個假證,所以他們只能避開高速,走那些級別低的路線。
這都不算困難,困難的是他們打的是移動靶。
花晚剛剛查到戚太后在婺源看油菜花,等他們到婺源,人家又去了巴馬,他們追到巴馬,人家已經去了深圳。
就這麼追了十來天,花晚決定不追了,她就不信戚太后真不惦記他兒子。
她把箱子拿出來,給喜安寫通道:“寫一封要止血藥的信,就說王爺身受重傷,救不救的活,看天意了。”
不大功夫,喜安把信送了過來。
花晚拿著信給戚太后打影片電話。
影片那邊的戚太后被愛情滋養的年輕了不止十歲,看著比花晚還要水靈。
戚太后:“晚晚,找我什麼事?”
花晚:“娘娘,趕快回來吧,出事兒了。”
這時候五爺湊了過來:“別嚇唬棠兒,到底什麼事兒?”
一旁“聽”喜安彙報工作的慕容凱,聽到一個男人叫他母后的閨名,還叫的這麼膩歪,他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