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雨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花晚:“傳信盒子只是能跟我寫信聊天而已,咱倆又不是朋友,傳信盒子放你那裡有啥用?”
慕容凱根本不信,花晚只好坦白從寬:“這個盒子根本不是你父皇的,就是慕容澤的。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跟他聯絡上了。
其實開始並不愉快,幾乎天天吵架,甚至還互相潑過垃圾。
你看看這屋子裡的東西,都是我從他那裡騙來的。
後來你起了不臣之心,發現了這個盒子和玉枕,當寶貝似的跟慕容澤搶,他就編了個故事騙你的。”
慕容凱看著花晚:“蜀州的花氏產業都是你的?”
花晚:“那些產業都是我的,你別想著吞我的東西。”
慕容凱邪佞一笑:“正跟南疆都是朕的,以後連菲南沙陀都會是朕的,小小的花氏還想逆天不成?”
花晚也邪魅一笑:“大哥,麻煩你看看自己現在的處境再吹牛,我要是不把你送回去,你就得老老實實在這邊待著。”
他倆誰也吵不贏誰,乾脆誰也不理誰,冷戰。
大蜀皇宮。
負責守著寢宮的喜安眼瞅著皇上消失不見,心中暗暗認定他們王爺就是真龍天子,不然哪會出現這樣的神蹟。
他在這裡守了一天一宿,龍床上一點兒動靜都沒有,皇上什麼時候回來?
突然傳信盒子裡有動靜,是一張皺皺巴巴的字條,寫著:“把小福子放了,護送回大夏京城。”
喜安看字跡是皇上的,不過皇上為啥要護送小福子回京?
不想殺他,把他扔出地牢不就行了?
還有,這紙條怎麼好像是寫廢了扔了的?
各種疑問在喜安的大腦裡盤旋,保險起見,他還是問一問的好。
於是他寫了字條,跟慕容凱確認這件事。
花晚把慕容凱寫廢的字條扔過去,想的是,如果真的放了小福子最好,如果不放也不虧啥。
收到喜安確認資訊的紙條,花晚直想罵人,有其主必有其僕,真他孃的雞賊!
看來明天還要騙慕容凱寫個放人的字條。
慕容凱躺在床上,覆盤自打他到這邊的所有事情。
他確定自己是被花晚騙過來的,花晚之所以騙他過來,是因為他抓了小福子而不是因為他皇兄。
如果他把小福子放了,花晚是不干涉他和皇兄的事兒的。她自己也說了,跟皇兄是朋友,如果他們也成了朋友呢?
話說他為啥要跟她成朋友?他們根本不是什麼高人,只不過會一點旁門左道的法術而已。
花晚躺在床上,也在盤算怎麼讓慕容凱再給喜安寫一封信。
慕容凱比慕容澤難忽悠,平心而論慕容凱比他皇兄更適合做皇上,他比慕容澤冷血,狠辣。
花晚刷著影片走著神兒,手指頭機械的滑動,影片自顧自的播放,突然一個搞怪影片把她的神思拉回來。
很普通的一句臺詞:我喊你一聲你敢答應嗎?
這句話好像觸到了一個開關,花晚離開想到了錄音筆。
哈哈,一個自己從歷史書裡把自己搞丟的古人還想跟她較勁,小樣吧!
第二天,她沒有在關著慕容凱,就是想讓外面的世界沖淡一下他的警惕心。
從衣櫃的拿出慕容澤的衣服讓他穿上,慕容凱嫌棄的把衣服扔老遠:“什麼破玩意兒,朕為啥要換衣服?”
花晚:“不換衣服上街,別人會當你是神經病。”
慕容凱:“何為神經病?”
花晚:“就是失心瘋,想當皇上想瘋了!穿龍袍滿大街跑。”
慕容凱:“那也不能穿這個吧。”說著拎著牛仔褲的一條褲腿,皺著眉翻來覆去的看。
花晚開啟窗戶,讓他往下面看,街上的人都穿的啥。
慕容凱從窗臺往下一看,我的個媽,天旋地轉的。
這貨暈高!
他迅速離開窗戶,心裡暗自後怕,昨天他真的想過破窗而逃。
花晚想的沒錯,只有讓慕容凱的思維被幹擾才能忽悠他。
慕容凱被剛剛的高度嚇得,直到龍袍被花晚扒下來,才回神兒。
他認命的穿著牛仔褲和大t恤,外面穿了一件鄭達謙的棉服。頭髮還是被花晚弄了個半馬尾。跟慕容澤一樣帥,就是臉上沒有慕容澤的微笑。
帶著慕容凱吃過早飯就直奔歡樂谷,她的目標是跳樓機和過山車。
花晚不知道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