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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花晚不說話,陳大師哈哈笑道:“考試不及格。”
五爺:“二晚還沒回答呢,怎麼就不及格?”
陳大師:“她道心不穩,怕鬼!身為茅山人,要替天行道,降妖除魔……”
花晚撇撇嘴道:“哪有什麼鬼?都是自己嚇唬自己罷了,傘當然是借給人啦。”
陳大師:“這次要得零分了!”
“為什麼?”五爺和花晚都不解。
陳大師笑道:“誰也不借,你借給他們,自己淋雨?”
花晚:“不應該助人為樂嗎?”
陳大師:“有能力的時候,才是助人為樂,沒能力的時候,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嗯?!這是大師應該說的話嗎?
陳大師一指五爺,對花晚道:“如果咱們都餓了三天,他手裡有一個饅頭,你猜他會怎麼辦?”
五爺心想,怎麼辦?當然是自己先吃飽再說!
花晚看了看五爺,她猜,以五爺平時處事風格,絕對先給她吃,至少給大家都分一點兒。
陳大師沒等花晚回答,繼續說道:“這老傢伙肯定自己吃,不但自己吃,還會偷著吃。這就叫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
花晚心裡撇嘴:老自私鬼,那是那麼解釋嗎?
花晚白了陳大師一眼:“五爺才不是這樣的人!”
五爺聽花晚這話,心裡愧疚的無地自容,暗暗下決心,這孩子一定得好好教,這樣以後會吃虧的。
想到這裡,他對陳大師道:“這孩子,靈氣道心都不缺,就差那麼一點點防人之心,不如你收了她當徒弟吧!”
陳大師:“既然五爺開口,那就收了!”
花晚趕緊攔住這倆自說自話的傢伙:“等等,我還沒說要拜師呢!”
陳大師把花晚拉到一邊道:“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你那個什麼特異功能別人不知道,為師一清二楚,你把玉鐲摘了試試。”
花晚驀的抬頭,陳大師微笑著看著她,花晚:“你,你,你咋知道的?”
陳大師:“你當咱茅山道士只會跳舞不成?”
花晚愣了一下,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師父在上,受徒兒一拜。”
五爺心道:這陳大騙子用了啥法術?剛剛還是唯物主義好青年,現在就倒戈投降了!
陳大師給花晚留了個聯絡方式,告訴她,過些日子帶她去茅山師門,拜祖師爺。
五爺和陳大師走了,花晚好像還在做夢一樣,自己現在是“臭道士”了?
陳大師既然能看出玉鐲的秘密,那箱子是不是也藏不住了?
她從衣櫃裡拿出箱子,我的天吶,這是怎麼了?
裡面都是紙條子,還有一件滿是血的袍子。
她開啟紙條,上面不是慕容凱的字跡,寫的很亂,大概是很急。
“花晚,王爺受傷了,很嚴重,你快救救他。”
所有字條都是這句話。
看那件衣服上的血,慕容凱是拿自己當豬宰了不成?
她來不及多想,趕緊寫了字條:“讓他枕著玉枕,如果還清醒,就把他打暈。”
花晚這邊立馬找出玉枕。
可是喜安的字條回來了:“玉枕在皇上那邊。”
天吶!天要亡這犢子!
這可咋辦?
花晚急的直轉圈,突然她想起剛剛拜的師父,既然他知道玉鐲的事兒,會不會有辦法救慕容凱?
陳大師剛出小區,就被花晚喊回來了。
回到花晚這裡,他看了看玉枕和箱子,對花晚道:“你別急,那個受傷的人身上有咱茅山保命符,不會有生命危險,但傷還是要抓緊治。”
說著給了花晚一顆丹藥:“這是生血丹,他失血過多,把這個給他吃了。”
花晚把丹藥給喜安送過去,緊張的等著訊息。
陳大師笑道:“丫頭,你這麼緊張,是不是喜歡對面那傢伙?別怪為師沒提醒你,他命硬,克你!”
花晚回神兒道:“沒有,那好歹是個性命,能力範圍內還是要救的。”
陳大師問花晚:“他那裡怎麼會有為師的保命符?是不是你給的?”
花晚也納悶兒,慕容凱那裡的保命符到底是哪兒的。
難不成上次阿超送來的那個黃紙符是保命符?
喜安把那顆丹藥給慕容凱灌了下去,慕容凱現在失血過多,人已經休克。
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