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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奔我?”花晚有點兒懵。
唐穆一副小奶狗的表情:“對呀!枯水寨被慕容凱佔了,我現在無家可歸,只有表姐這麼一個親人了!”
花晚心裡也多多少少有點兒愧疚,忽悠著唐穆投降了,慕容凱又不兌現承諾。
人家自己找了個依靠,還被她攪和黃了。
她對唐穆道:“你還是投奔他吧!”說著一指慕容澤。
慕容澤剛要說話,就見唐穆一撇嘴:“男人靠不住的,喜歡你的時候甜言蜜語,不喜歡了家暴都有可能。
表姐就不一樣了,咱是親戚,一輩親,輩輩親,打斷骨頭連著筋。”
慕容澤實在是忍無可忍,對唐穆道:“誰讓你來的?趕緊回去!”
花晚心道,你不帶他來,他怎麼會知道結界?看來那個結界得想辦法封上了。
唐穆:“皇上,我是來投奔表姐的,關你什麼事?”
花晚見氣氛有點兒緊張,就對小福子道:“阿福,來把蛋糕開啟,嚐嚐好不好吃!”
小福子去切蛋糕,準備茶水。
花晚為了緩解尷尬,沒話找話說,她問唐穆:“你怎麼知道我愛吃這家的蛋糕?”
問完,她猛然看向慕容澤,這一眼含義眾多。
難道以前慕容澤給唐穆買過,他只是習慣去買那家甜品?
還是因為唐穆愛吃,慕容澤只是每次順便多買一個給花晚?
亦或是他們本就是一起來的,唐穆今天是來示威來了?
這句話讓原本就不太好的氣氛,更加不好。
幸好這時小福子端著三份蛋糕回來,手裡還捏著一個小瓶子。
花晚看著那個小瓶子,心裡不爽,這是慕容澤的一貫做法,唐穆居然也用。
花晚把小瓶子開啟,抽出紙條,看上面的內容。
“臭娘們,立馬給老子回去,老子堂堂一國之君,喜歡唐穆怎麼了?老子就喜歡他,你能怎麼樣?
花晚捏著紙條,看著慕容澤,是他寫的?
又看了看唐穆,還是他寫的?
極有可能是唐穆乾的,包括上次罵她“給臉不要臉”,也有可能是唐穆乾的。
但唐穆敢這麼囂張的挑釁她,還不是慕容澤給的底氣?她又轉向慕容澤。
小福子看出花晚神色不對,問道:“你哪裡不舒服?”
花晚盯著唐穆和慕容澤,對小福子道:“去外面找根棍子來,粗一點的!”
不明所以的小福子去院子裡撅了一根樹枝,回來給花晚:“這個可以嗎?”
花晚掂了掂,有點輕,湊合著用吧。
她拿著樹枝,站起身朝慕容澤和唐穆一頓亂抽。
“狗男女,敢來老孃的地盤欺負老孃,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你們也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花晚一邊抽一邊罵。
慕容澤和唐穆被打的莫名其妙。
唐穆跟花晚動過手,知道打不過花晚,一邊躲一邊喊:“怎麼啦?打我幹嘛?表姐!表姐!”
慕容澤還想用武力制服花晚,他剛剛伸手去抓花晚的手,就被掀翻出去,桌子椅子撞翻一片。
這屋裡唐穆和慕容澤被打的哇哇怪叫,聽到動靜,花外公和花外婆衝進來。
就看見慕容澤和唐穆被打的躲在沙發後面。
花外婆搶過花晚的棍子:“幹嘛呀,這是?”
見來了救星,慕容澤從沙發後面出來道:“好好的,吃個蛋糕就急眼了!”
說著順手從茶几上拿起那個紙條。
看完紙條,慕容澤跟看仇人似的看著唐穆:“你找死!”說著一掌拍向唐穆。
唐穆一閃身躲開,他一邊躲一邊問花晚:“到底怎麼回事兒?那紙上寫啥了?”
花外婆,拿起紙條一看,也是氣夠嗆,她喊停那倆打架的,把紙條給唐穆看。
大家都看過了紙條上的內容,花晚覺得是唐穆寫的,他今天就是來找她示威的。
慕容澤也認為是唐穆寫的,是來給他搗亂添堵的。
花外婆不認為是唐穆寫的,如果是唐穆寫的,他沒必要自己送過來。
唐穆知道是誰在下蛆,但是他說了,花晚和慕容澤都不信。
唐穆:“為什麼不信,表姐,你信我,真的是喜悅這個雜毛乾的!我親眼看見的。”
花晚:“喜悅定了蛋糕罵我?他有病?
再說了,喜悅現在跟在慕容凱身邊,他怎麼來定